纪榛扭着腰想逃,沈雁清又重重拍几下。他不受痛,起先还张牙舞爪命令沈雁清停下,后来臀*像被打肿,疼得他抽抽,声音就变调,“别打,疼”
沈雁清冷面冷心,将他掼在榻上,扒他长袴用掌心抽打。
不过十下,纪榛哭出声来,连连告饶,“错,知错。”
沈雁清只见被打之处已然满是高高肿起指痕,比小腿肚痕迹要重得多得多,这才收手,吹灭烛,与纪榛同被而眠。
纪榛疼狠,又不好意思去揉,往沈雁清怀里钻,刚被教训过却还不忘放狠话,“不论是男是女你都不准再娶,否则定不放过你。”
沈雁清这回没再激他,掌心附在被拍打得滚烫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像在为他缓解疼痛。
对方打个巴掌又抛个甜枣纪榛就高兴得找不到北。
他想,或许日子长,沈雁清对他也不全是厌弃,哪怕只有点点喜欢,也就够。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老婆脚被人揉揉你就受不啦,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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