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辞听到他轻轻地嗯
声。
声音里还带着些微不可闻
哭腔。
他眼眶红得厉害，金黄眼眸里满是水雾。
系统嘶哈嘶哈地叫几声，发现男主哭得真很伤心。又觉得这样不太地道，默默放下相机。
滑落眼泪砸到楚时辞头顶，将他砸清醒。
他抚摸着荀喆手指，“哲哥，被封印之前是不是就有人这
欺负过你。”
荀喆没有半点反应，仿佛没听到他话。
看他们意思，杀妖怪前还要先玩上几天。
要不是哲哥拳头够硬，现在已经被面包车拉到哪个地下室，封印妖力囚禁起来，被堆人侮辱。
蛇妖掐隐神诀，他们看不见他，还死盯着下船游客。
楚时辞越想越气，他摸摸荀喆柔软发丝：“哲哥，你是不是还好生气，那边有几个烂人，弄死他们解解气。”
荀喆脚步顿顿，调头走向黑色面包车，扭断几人脖子。
以为这既能保护人类，又能让大家起做好事。
他问普心，“功德和成仙挂钩，是先谁提出来？”
普心没回答，只是微微侧头看向天空。
楚时辞知道，这是天上那帮人定规矩。
……………
“明明在努力做好事，却有堆人对你喊打喊杀。百姓怕你，道士和尚追着你打。有人更恶心，不仅要杀你，还有强迫你跟他们轮流交尾。”
楚时辞话音落下，空无人小巷陷入死般寂静。
过许久，荀喆微微点头，“是，刚化形那阵经常遇到，所以
以后很少下山，外面人厌恶。”
“哲哥，你是不是感觉好委屈。”
荀喆沉默半晌，深吸口气再次别开头。
楚时辞正想问他有没有觉得开心些，系统探头，【卧槽，哭！】
他连忙跳下去，被蛇妖苍白手稳稳接住。
荀喆声不吭，快步走到附近处小胡同，躲进没人角落。
楚时辞仰头看去，哲哥表情依旧匮乏，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滴接着滴往下落。
两人视线相撞，荀喆紧抿起嘴唇，别开头看向旁垃圾桶。
有游轮行驶到江边，客人们下船。
路上风平浪静，只是江里又多几具尸体。
荀喆擦擦手上血，黑着脸走出来。
周围人太多，楚时辞不方便出声，他探着头看向四周。
几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附近，里面坐着堆膀大腰圆男人。他们多半和江里那几人是伙，提前得到消息，专门来这里帮忙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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