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辞沉吟片刻，忽然瞪大眼睛，“她说
合为
体，会不会就是字面上意思。她本体残缺，想要恢复如初，就要把画上那些逃走生灵找回来？那幅画上有狐狸和猴子吗？”
荀喆若有所思地嗯
声，“除此之外还有天上飞鸟、河里鱼、林中探出头兔子和正在饮水鹿。”
他顿顿，“画很大，
邻居只有这些。另半主要是刻画山林，但听说也有几只。”
楚时辞：……
好多小动物，大阳天娘娘这脸，时半会怕是拼不全。
壁画。上面刻着山林景象，和山中生灵。有棵树上雕刻着条小蛇，它就是现在。”
楚时辞愣，“所以你先前才说你是老物成精？”
荀喆微微点头，“们刚生出实体，人类改朝换代，道观受到牵连，立在道观院子内，用来装饰石雕画也被摧毁。石雕碎裂，上面动物四散奔逃……”
他停顿许久，拿起碎石喃喃自语“没想到那块汉白玉石雕，居然也成精。”
楚时辞想明白。
难怪荀喆在大阳天娘娘身上，闻不到任何动物气味。靠近她时，还觉得像是靠近晒过太阳石头。
她压根不是动物，她是老物成精，本体就是块汉白玉。
经历过战火摧残，画上东西不是坏就是跑。石雕彻底空下来，只剩断裂石块。
荀喆之前蛇尾被大阳天咬大口，化成人形后腿上就缺块肉。
而大阳天娘娘本体残缺不全，所以她化形时，脸上才会布满裂纹，五官极为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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