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变得这粘人,贺闻瓮声瓮气说,“想你。”
许琮怔,没说话,贺闻情话总是套套,像是永远没有个头。
两人这样腻会儿,贺闻才肯放许琮去热饭,但他还是像只大型犬直跟在许琮屁股后头,他怎都看不够许琮,越看越喜欢,喜欢得要命。
许琮把饭热好催促贺闻去吃饭,自个转身进屋去处理公司交手工作,转正以后,他工作量渐多,有时候要忙活到深夜才能躺下,第二天又得早早起床。
他这种工作吃得是青春饭,赚得多,但到三十身体渐渐就会熬不下去,他决定趁着现在还有精力多攒点钱,等到身体吃不消以后就转行。
他太多,也给他太多温暖,这些日子过去,谁都变,唯独简余还是那个温柔简余。
他吸吸鼻子,弯唇说声谢谢,心中大石头轰然落地,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目送着简余离开,心思复杂走到家门口,这时,忽然从暗处窜出个人影来,许琮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来人抱个满怀,这个怀抱太过熟悉,许琮急促呼吸渐渐平缓,轻轻喊声,“贺闻?”
贺闻死死抱着许琮不肯撒手,他见到许琮从简余车上下来时候就恨不得冲上去把许琮纳入怀里,但他不可以,他变得患得患失,他说过要尊重许琮,更是不敢贸然上前。
他想起许琮离开时,简余对他说,许琮已经不爱他,那句话成为他这辈子最害怕存在,他无法想象如果有天许琮真不爱他,他会怎办。
他做事向来有自己计划,生活趋于平淡后,三点线朝九晚五日子让他十分享受,他原本就应该过这样日子,只是人生轨迹有几年不小心出现偏差,好在也终于过去。
贺闻吃完饭自个把碗洗,前阵子他洗碗还不干净,摸上去油腻腻片,经过番刻苦训练,现在洗得每个碗都程亮程亮,他正打算去许琮那里邀个功,到卧室发觉许琮在专注作图,忽然就没有打扰心思,站在门口目不转
他甚至不敢告诉许琮,当年他之所以会出手相救,其实是因为简余。
贺闻太怕,失去过后,他才知道珍惜。
可许琮不知道他在想什,他只当贺闻在和他撒娇,便不自在动动,说,“和简余已经吃过晚饭,家里还有点菜,热给你吃?”
他等很久,才听见贺闻闷声应答,但依旧不撒手,他只得开门,拍拍贺闻绕在他腰上手,贺闻不情不愿把手松开,两人进到屋里,门刚关上,他又像块牛皮糖般粘上来。
许琮想不通个年纪比他大两岁男人怎可以比他还幼稚,他哭笑不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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