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湿透没法穿了,许琮换了睡衣,找衣服给贺闻穿,最后找了件毛衣和裤子,穿在贺闻身上还是短了。
贺闻穿得
许琮抬眼看着他,眼神迷茫而不解,又带着几分委屈般,即使是贺闻,也因他这个眼神微微一愣。
搞得做错事的是他,贺闻想,难不成尽心尽力服务客人不是许琮的责任,反倒像自己欺负他了。
他也不要许琮给他含了,烦躁的又把许琮掀过去,让许琮夹紧双腿,继而把滚烫坚硬的性、器插进许琮两腿的缝隙之间,用力顶撞起来。
许琮被撞得往前倾,性、器的前端不断摩擦到墙面,但他却没有一丝快感,只咬着牙闭眼忍受,心里无限酸涩,连带着眼角都湿润起来。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唯一仅剩的身体在贺闻眼里都是残败品。
里倒,忽然又想到点什么,喘气问道,“套子放在哪里?”
许琮正紧张不以的等待贺闻的进入,听见贺闻的话愣了几秒,滚烫的身体犹如被一桶冰水披头盖脑浇下来,眼里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
半晌,贺闻都快没耐心了,才听见许琮细若蚊语,“家里没有。”
贺闻下意识皱眉,“你做这行的,家里会没有?”
许琮眼瞳一缩,不知道是不是被水雾蒸热了,他觉得眼角都有点发烫,他动作僵硬的直起身体,慢慢回过身来却不敢看贺闻,垂着脑袋,如鲠在喉,“我从来不带客人回家。”
他从未这样厌弃过自己,自虐般的把指甲扣进水泥缝隙里,扣出了一点白沫,全陷进指甲里。
贺闻交代出来的时候,趴在许琮身上喘着气,隔了一会儿,才有心思去理会许琮的感受,有点欲盖弥彰的说,“我不是嫌弃你,但你知道,戴套对身体好。”
许琮是迟钝,但他不是傻,他没有揭穿贺闻,想若自己是贺闻,也会怕的。
于是淡淡的对贺闻笑了下,“嗯,我明白。”
贺闻满意许琮的自知之明,奖励般的在许琮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从许琮身上站直了身子,两人在浴室里匆匆洗了个澡,赤身、裸、体的出来。
贺闻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
前一秒许琮还陷在贺闻的怀抱里,下一秒他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他是什么东西,现在哪个妓、女鸭子出来卖不戴套的,他脏得要命,贺闻怎么敢就这么进来?
尽管自己心里明白,但许琮还是觉得难受至极。
贺闻几乎立刻反应过来,他确实是不敢就这么操许琮,天知道他们这种出来卖的有没有乱得什么病,玩归玩,他的命金贵得很,不干不净他不会乱尝试。
性、事一半被打扰令贺闻脾气有点,bao躁,他顾不得许琮的感受了,没有套子也能做,便不假思索道,“给我含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