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在房间里清洗过才回家,次日
顿时包厢里一阵笑声,有人搭腔,“玉不琢不成器,万寻你别看不起人,保不住你怀里这个床上功夫了得,把你弄得舒舒坦坦。”
许琮听着这些话,脸色微白,但依旧陪笑不说话,他是没资格和这些高干子弟置气的,开几句玩笑怎么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万寻凑到他耳边,“他们说的对不对?”
许琮垂着头摇摇头又点点头,给万寻倒酒,希望万寻放过自己别再拿他开玩笑。
万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便也就不再为难他。
推开门的时候谈笑声灌入耳里,里头倒是敞亮,坐着六个青年,皆是丰神俊朗的模样,但许琮还是一眼就见到了坐在左侧的贺闻,嗜着一抹薄薄的笑,有让人怦然心动之感。
许琮不敢看太久,很快就挪开了目光,他和几个同事进了包厢,同事皆是上道的,不乏有相好,很快找了位子坐下。
许琮有点不知所措,正是犹豫,陈姐将他一把推到万寻面前,笑道,“万少,给你介绍个新鲜面孔,你看可还满意?”
许琮有点失落,眼见贺闻身边已经坐了个人,只得勉强冲万寻笑笑。
万寻用一种从上而下的眼神打量他,像在评估一件商品,末了怪道,“陈姐你不够意思,有这么好模样的人怎么现在才交出来?”
一晚上下来,玩得很疯,许琮跟着万寻出去的时候正见贺闻压着身旁的人在接吻,一时间滋味万千,他分明是来见这人的,见是见到了,贺闻却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晚上万寻带他去开房,对他在床上的功夫不是很满意,把他压在床上冲撞的时候,势必要许琮叫两声听听,但许琮怎么努力,发出的都是难听的单音,很扫万寻的兴。
只做了两回就放过他了,但没急着走,摩挲着他的脸,问道,“刚才我就注意到了,你一直看着贺闻,怎么,对他有意思?”
许琮心里一咯噔,主动在万寻手心里蹭了蹭,现在他撒起谎来已经不动声色,“没有,我看着您。”
万寻不置可否,但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才是转身出了房间,留下浑身黏腻的许琮发着呆。
“这不是给万少带过来了吗,”陈姐应付人有一套,转而低声对许琮道,“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许琮应了声是,在这里磨了半年,他再不识抬举,也不敢发作,便乖巧的坐到万寻身边去。
万寻和贺闻只隔了一个位子,许琮只要转头见能见到贺闻的侧脸,万寻一只手已经搭到他的肩上,“叫什么名字?”
许琮这才将目光收回来,低眉顺眼的报上自己的名。
万寻忽然嗤笑了一声,扬声道,“这琮字在古代可是玉器,怎么到你这儿沦落为下九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