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客人来,你不要挑三拣四,说到底就床上那点事,习惯就好,客人要你叫就叫,要你配合就配合,”陈姐吐出口烟,“这样
他原以为贺闻有多难相处,原来也会出手解救个陌生人,贺闻真是个好人,许琮想自己如果听话点点,是不是也能再见贺闻面呢。
事情很快传到老板耳里,老板是个年过四十女人,大家叫声陈姐,年轻时卖皮肉傍大款,姿色渐衰就用存下来钱盘WAH,明面是家正经不过会所,里头做却是皮肉生意。
许琮记得初次见陈姐时,就觉得她是个不好糊弄人,果然后来也证明其手段之雷厉,把底下众男男女女治得服服帖帖。
许琮自然也不例外。
眼见陈姐找他,他也做好准备,收拾完毕进办公室,陈姐染着红色指甲油手指夹只烟,正吞云吐雾,见许琮进来,抬抬下巴示意许琮坐。
光之中看见个身量颀长青年站在自己面前,穿件黑色长风衣,剑眉星目,高挺鼻梁,整个人显出股迫人凌厉之感。
贺闻往下看眼,不咸不淡道,“起来吧。”
许琮因他这三个字心尖微颤下,继而挣扎着站起来,男人把抓住他手把他往里拖,他也仿若未知,只味盯着贺闻离去身影,贺闻走得快,衣角微翻,许琮顿觉种他伸手都抓不住那片衣摆自卑感。
贺闻只负责阻止这场,bao行,也不负责其他,简余担心看着被拖进房间许琮,不赞同道,“你怎回来?”
“行,”贺闻能出面已是极限,摆摆手,“为个鸭子,也不怕掉档次。”
许琮没坐,“陈姐,你找有事?”
陈姐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上下打量着许琮,笑眯眯道,“许琮,你到这儿也有半年吧。”
许琮说是。
“其实以你资质要成为店里红牌绰绰有余,陈姐以前不想逼你太紧,但这都过这久,你该适应吧?”
许琮继续说是,手心却不自觉冒冷汗。
简余抿唇不言语。
那晚许琮自然是没能逃过场折磨,男人把他绑起来肆意玩弄,疼得他全身出冷汗,但许琮只有实在疼得受不时候才会闷哼两声。
思绪不禁飞远,他想,如果他没在WAH,现在应该是下班在家里休息,看剧也好刷手机也好,总归不会是被个变态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操弄。
可惜时光回不去,骤然又想起背光处那张冷峻脸,他知道那是贺闻,WAH就没不知道,京城数数二贺家,谁人不识。
但老板不让他见贺闻,因为他不够听话,若是惹恼贺闻,别说是他,整个WAH都要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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