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两人都愣住了,温渝的身体不上不下,卡在即将高潮的关头里,陈儒却提前释放了出来。
射精时温渝眼里的诧异让陈儒满心别扭,甚至还有不明的怒火,陈儒掩饰般的
陈儒挑了挑眉,说:“待会去床上教你。”
“啊?”温渝故意道,“在浴室不可以吗?”
“哪都行,老婆说了算。”
当天晚上,陈儒便在浴室,卧室的床上各教了一遍,温渝浪的没边,陈儒整个人被撩的气血翻涌,上头的结果就是把人按在阳台做了一通。
温渝双手撑着栏杆,目光所及之处是夜晚恬淡的海面,夜空中的月亮和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的倒影遥遥相望,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拂过两人陷在情欲里滚烫的身体,风是微凉的,却消减不了半分热度,反而被沾染的暧昧旖旎。
如果是我没钱你会嫌弃我么?”
温渝想了想,捂着嘴笑:“祁叔叔是我妈老公,那就是我的继父,这么看来,就是我的后台比较硬,嫌弃你倒不会,还是那句话,你就不穿衣服在家给我做饭好了。”
陈儒笑了,又问:“那要是我比较有钱呢?”
温渝眨了眨眼:“你是我老公,那我后台更硬啊。”
陈儒气笑,凑在温渝耳边问:“你会不穿衣服在家给我做饭吗?”
陈儒顶的太深太狠,温渝两腿直打哆嗦,忍不住小声求饶:“轻点……老公轻点……”
陈儒捞起温渝一条腿挂在臂弯,身下的凶器得了更开阔的空间,大开大合间尽是激烈的操弄,咬着温渝耳朵低喘道:“叫啊,怎么不叫了?”
温渝呜呜咽咽,被顶到要命的地方时实在忍不住,抓起陈儒的手咬下去,缓过之后断断续续说:“回房间好不好?有人……啊轻点……”
陈儒这一副记了仇的模样,是因为两人在床上时温渝被陈儒磨的受不了,咬了咬牙翻身坐在陈儒身上,自己在上位,温渝想射的快感强烈,言行间便越来越放浪,陈儒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扭动身体的温渝,嘴里尽是不成调的呻吟,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犹如索要情潮的蛇一般,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温渝满是情欲潮红的脸上,恰巧舒爽时粉嫩的舌尖探唇而出,圣洁又*乱。
陈儒一时不妨就这么被温渝夹射出来。
温渝摇头,下一秒暧昧地拍拍陈儒的手:“不穿衣服给你做别的。”
陈儒一脸意味深长。
两人进到别墅里,之前为两人带路的外国妇人转过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英文。
这边温渝还没消化完琢磨明白什么意思呢,陈儒已经跟人家对答如流了。
交谈过后陈儒说先把行李放回房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温渝一边走着,不怀好意地说:“陈老师,英语这么好,什么时候教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