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我不可怜的,”陈儒醇厚低沉的嗓音在温渝耳边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这没有办法规避;命运也很公平,前半生我过得并不如意,所以让我遇到了你,也或许是好事多磨,我摆脱了曾经的不堪,让现在的我足够配得上你。”
温渝只是摇头:“你别这么说,什么时候都配得上的。”
“温温,”陈儒似叹息一声,话语微弱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我只有你了……”
温渝紧抱着陈儒,在陈儒耳边坚定地说着:“我在,不怕。”
似乎是想给陈儒更多的安全感,温渝说完后嘴唇吻着陈儒的耳垂,顺着下颚吻上了陈儒有些干燥的双唇,温渝抚摸着陈儒后脑勺有些扎手的短发,转为跨坐在陈儒身上,双手勾上陈儒的脖子使嘴唇更深地贴合在一起,将陈儒的嘴唇舔的濡湿,勾着口中的舌尖轻咬,舌头拂过上颌,勾的陈儒心尖发痒。
上野真希去世后陈儒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整个人变得阴郁,沉默寡言,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是外公在那段时间不留余力地开导他照顾他,陈儒花了几年的时间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没多久外公也永远的离他而去。
彼时的陈儒知道了他没有时间兀自悲伤哭哭啼啼,他要让把他人生作弄到这般地步的人付出代价。
陈儒开始了一个人在日本摸爬滚打的生活,他的日语已经如同母语一般娴熟,一边打工一边学习,积累的经验让他看经济发展的时机眼光毒辣,借由这个机会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新生的虎狼一般,亮出獠牙席卷了当时日本的商业圈,自此一跃登上顶端。
拥有了足够的实力,陈儒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有条不紊开始自己的计划,本想着完成之后就离开这个满是痛苦回忆的地方,可他遇到了让他移不开眼的人。
陈儒抱住温渝,仰起脖颈迎合这个吻,大手紧紧握住温渝的腰,像是抓住了希望的绳索。无关欲望的吻,就只是用唇齿描绘吐露着要泛滥的爱意。
一吻结束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温渝窝在陈儒胸前,手指抚摸着陈儒的锁骨,问:“那他们会怎么样?”
陈儒想了想:“过去几个月已经挖空了陈氏的资金,现在他们的股票崩了盘,我也私底下把陈庭这些年逃税漏税的证据交给了警方,简单来说就是,陈氏会破产,陈庭要坐
温渝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默默地爬到陈儒身上抱紧了他。
陈儒看着温渝又是可恨又是怜悯的表情,淡笑了声,摸着温渝的头发,安慰道:“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没事了。”
温渝声音闷闷的:“可我还是觉得你好可怜……”
陈儒好笑:“不生我的气了?”
温渝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