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方明衍很快给出
回应，用手摸摸他
脑袋，说，“站起来，通过牵引绳感受方向。”
在这样条件下判断方向和速度都很难，卓悦总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前面，结果挨
鞭子。这回男人用似乎是那种有很多流苏小皮鞭，打在手上并不很疼。走会儿他便完全失去方向，仅仅能从没有下楼判断自己还留在笼子里。
他按照主人命令停下来。耳朵能听到些轻微声音，似乎是调整某些器具发出来，但具体材质却难以分辨。接着他双手被左右拉高分别用环扣锁在什
物体上，根据尺寸，他猜大约是那个直放在角落里行刑架。随着锁链拉高，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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