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神想了下,觉得这个总结似乎一点也不恰当,摇了下头:“好像不该这么说。”
医生抬眼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写了点什么:“偏执型人格障碍?”他低头又划了划,“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顿了顿笔,“并且具有攻击性?”说完自己摇了摇头,“不像。”
抬头看了我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情景呢?”
我想了想,索性摊开了把那个人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告诉了医生:“他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死在我手上,他的死还有什么意义。”
医生拿笔的手顿了下,他放下笔,眼睛透过镜片端详了我好一会儿。
我看了他一会儿,靠在椅子上回想:“上次我带他来过,你说他似乎是表演型人格,在你面前表现的是一副完全正常人的样子。”
他低头似乎翻找了一下资料,哦出了一声:“哦,一位姓莫的先生是吗?”
我点头。
医生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看口道:“是么,能跟我聊下具体情况吗?”
我斟酌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开口:“他曾介入过我和我前任的关系中,导致我跟我前任分手了。”
他哈哈笑了两声,摊手:“不知道,我昨天带他出去,他揍了我一顿,然后自己走了,我还以为他回来了呢。”
我没理他,收拾好自己,洗漱完了,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你自己吃吧。”
他跟在我身后,看着我拉开大厅的门,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你要去找阿沼么?”我瞥他一眼,他继续笑,“我觉得我能比你先找到呢。”
没理他,直接关上了门。
八点多钟的时候到了那家心理咨询室,人家还没开始上班。
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好一会儿医生低头拿
医生幽幽地应了一声,轻声道:“然后呢?”
我看着一声一双平静淡然的脸,斟酌着用词:“似乎有z.sha倾向?”
医生看了我一眼:“他么?”
我点头,想了一下:“并且这种z.sha倾向是很奇怪的,这么比喻吧,他写好遗书,然后把刀递在我手上,让我杀了他。”
医生似乎有些诧异,他摘了眼镜:“你的意思是不是,他把关于自己生命的操控权都交在了你手上?”
我在附近找了家早点店,坐了好一会儿,才进去的。
刚刚上班,估计还是挺闲的,我敲开那个医生的门,指了指自己:“上次我带人来过的,昨天晚上我给您发了短信,没收到回信,冒昧来打扰了。”
医生笑了下:“没事,您请坐。”
心理医生姓林,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很年轻,也很淡然温和的样子。
我坐在沙发上,医生问了我声上次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