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待在一起亲亲摸摸显然不够,必然要进行更深层的交流。
宋思阳确实喜欢跟褚越亲近,但也有点吃不消这样的强度,太过频繁的性.事让他白天的上午都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也就减少了许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一周后,褚越带宋思阳换了住处。
车子远离热闹的市区,近一小时的车程,宋思阳一路上都沉默着,随着眼前场景的不断变换,人烟也
手机也是故意当着宋思阳的面放的,如果宋思阳打开抽屉,想必就能发现里头空无一物。
褚越为宋思阳的“及时止损”感到几分欣慰。
被子的动静渐渐小了,宋思阳闭眼露出小半张脸,想必是觉得在被子里钻来钻去太无聊又睡起了觉。
褚越的唇角微微往上扬,秘书敲门他才敛去笑容,重新投入繁忙的公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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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玻璃门旁有个电子显示屏,好奇地凑过去看,机器感应到有人接近亮了起来,宋思阳的脸猝然出现在屏幕里,他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机械的电子女声提醒,“人脸识别不通过,请重试。”
在寂静的环境里,这样的声音无异于电闪雷鸣,宋思阳心脏扑扑跳,恨不得把电子屏毒哑了,条件反射撒腿就往大门跑。
他惊魂未定,靠在重新关闭的入户门上,做贼似的呼呼喘着气。
电梯在玻璃门外,这就代表着如果没有褚越的允许,无人能进出这个楼层。
在江景房接近一周的生活既漫长又简单。
白天宋思阳一个人在家,大部分时间是睡觉,睡不着就看书看电影。
傍晚褚越会回来,一起吃过晚饭到露台看江景,给他看手机的信息——宋思阳的社交网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不主动联系人,也少有人联系他,信息量不多。
倒是柳鹤来询问过他离职后的打算是什么,褚越让他自己回,实话他是不敢说的,敲敲打打,选了个万能答案,“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柳鹤没有再回,手机又交回到褚越手里。
宋思阳心里说不出的感受,谈不上怨怒,但多多少少有点闷闷不乐。
蟹黄面已经坨了,宋思阳没有再动,关了电视打算回房间躺着消耗无趣的时间,路过书房时想到那台被褚越放在抽屉里的手机,脚步渐慢,他甚至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但静静地站了会,最终还是蔫蔫地放下企图开门的手。
嵌在高处的隐形摄像头将宋思阳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
褚越目光沉静地注视着时不时被拱出一个弧度的被子。
他忍不住试探宋思阳有几分情愿待在他身边,入户门是他远程操控打开的,宋思阳果然还是存了想走的心思,但那又如何,他既然有办法把人关起来,就不会再给对方离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