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褚越对他做什都可以,哪怕是毫无预兆热吻,哪怕是被亲得失去意识,只要是褚越给予他便全盘接受。
红润唇如想象中柔软,理智告诉褚越该停下,可躯体却叫嚣着去攫取,许久,他才恢复些许神智,四瓣唇依旧贴合着,缓缓给缺氧宋思阳渡气。
宋思阳湿润眼睫小幅度地颤动着,温顺地张着唇让褚越气息闯入,对方手仍放在他后颈,就像吃饱喝足兽类戏耍果腹猎物似不重不轻地捏着他软处,带着点危险性逗弄。
褚越摩挲着宋思阳唇,声音微哑,又接着方才问题,“听懂多少?”
从礼堂飘来若有若无琴声,宋思阳颤巍巍地睁眼,撞进双深潭似眸,他心脏像是被暮钟狠狠冲撞下,心跳声与喘息声来回响荡,舌头早就在粘腻湿吻中发麻,连开口都那艰难,“”
昏暗狭小隔间充斥着啧啧亲吻声和喘息声。
宋思阳被困在墙壁和褚越胸膛之间,突如其来变故让他大脑无法运转,只呆怔地缩在温热怀抱当中承受过重湿吻。
他如同被关进密闭玻璃罩子里,呼吸之间皆是褚越凛冽伴随着橘子香清爽气息,随着时间流逝氧气越来越稀薄,宋思阳闭着眼憋红张脸。
褚越手改而抱住他,双臂紧实地贴在他后背,让他全然没有逃脱可能性,实则宋思阳也没想过要逃,他浑身火烧般炙热,热气从每个毛孔里蒸蒸地散发出来,连指尖都是滚烫。
褚越亲得太重,仿佛等这刻已经等太久,因此要将所有等待时间都合并在这时。
他晃晃脑袋,半是清明半是懵懂。
褚越也并不强求确切回答,宋思阳软和态度已经给他答案。
他将额头抵在宋思阳额头上,低声说:“你既不会是梁山伯,也不会是祝英台。”
宋思阳唇舌被吮得水润红肿,甚至起点密密麻麻疼意,他知道自己在和褚越做什——还未学会热恋,先习惯热吻。
褚越抱得太紧,宋思阳呼吸不畅,从接吻间隙发出声气喘,“唔”
震惊、紧张、羞赧各种情绪糅合,还夹杂着丝恐惧,不是因为褚越亲他而害怕,而是担心自己会溺亡在这冗长湿吻当中。
宋思阳急需新鲜空气,双手按在褚越胸膛上,脸微微往旁边偏,还未接触到氧气,褚越却像是不满他这个类似于躲闪动作,反而擒住他后颈肉不让他再动弹,变本加厉地掠夺。
肺腑里气息皆被汲取空荡,宋思阳不会换气,缺氧让他昏昏沉沉,整张脸泛起红晕,他彻底放弃通气念头,软绵绵地仰着脑袋让褚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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