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罕见
得意，像在跟家长炫耀考
百分小孩子。
褚越原先想着如果宋思阳不喜欢体育课，他可以向老师申请让对方留在教室里自习，可见到宋思阳雀跃神情，他暂时将这个念头压下去。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样连运动风险都不能承担。
褚越放在桌面食指微微动动。
宋思阳勉强将碱水包咽下去，才小声地对褚越说：“吃不下。”
他好几次想提醒褚越如果不想吃面包就别接受别人好意，可转念想，这是别人对褚越示好，他没有资格多说什
，只好勤勤恳恳地替褚越“收拾残局”。
碱水球还剩半个，宋思阳想想，起身拿个次性保鲜盒装好，打算留着当下午茶点吃。
褚越问他，“做什？”
有褚越发话，再无人敢使唤宋思阳。
宋思阳还以为是众人终于厌烦不再拿他打发时间，笑容天天多起来。
不需要替别人跑腿后，他就有更多时间黏着褚越，但凡是褚越在地方，大多数时候总能见到宋思阳身影。
而喜欢独处褚越似乎也习惯身边多个宋思阳。
宋思阳很听话，褚越说，他绝不会说二，褚越让往东，他绝不会往西，哪怕褚越“指鹿为马”，想必宋思阳也会捂着鹿角洗脑自己那就是马。
“吃不完打包。”宋思阳生怕褚越觉得自己太抠门，又加句，“你给
，不想浪费。”
褚越颔首，看不出什想法，但到底没有阻止他这个行为。
下午有体育课，褚越留在教室里没出去，宋思阳临走前被对方叫住，褚越淡淡道：“还让你捡球吗？”
宋思阳回想前两次体育课，摇摇脑袋，嘴角也有笑意，“不让。”
能去上体育课，宋思阳心情很好样子，话也多起来，他举起手比个四，音色清脆，“上次投篮五进四呢。”
褚越甚至不再介意宋思阳吃他吃剩下东西，他啃过面包、喝过牛奶、咬过饼干，只要往旁边放，通通进宋思阳肚子里。
宋思阳捧着个杏仁干乳酪碱水球，坐在褚越对面小口小口咬着。
两人刚吃过午餐没多久，正在茶水间休息，碱水球是别人给褚越，他用过主食后很少再吃其它东西，可不知道什时候养成个习惯，总喜欢咬口再丢给宋思阳，然后静静地看着宋思阳把东西点点吃光。
今天宋思阳中午吃多有点撑着，又不想浪费食物，吃得很是艰难，两腮塞得满满，还被噎下，憋得张脸通红。
褚越自然而然将自己红茶推到宋思阳面前，宋思阳果然跟往常样端起来就喝，嘴唇对准位置正好是褚越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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