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悄然地打量着身侧贺聆。
贺聆睡得很熟,他怎都看不够似,又忍不住凑上前亲口。
在国外每分每秒他都在思念贺聆,他想二十四小时和贺聆待在起,可是如果绳子栓得太紧让贺聆喘不过气,贺聆定又会毫不犹豫地远离。
不过没关系,虽然他
贺聆勾着柏珩,交换彼此气息,顿,亲亲柏珩,哄道,“想怎样更喜欢你点。”
柏珩眼里水汽更浓,毛茸茸脑袋埋入他颈窝,像是收到什巨大惊喜似,轻轻啜泣着。
贺聆好笑道,“哭什,愿意喜欢你,你不高兴?”
“高兴,”柏珩闷声说着,抬起脸,期待地看着贺聆,“再来次。”
“不行。”
柏珩偏不听他,又亲又吸,仿佛真要吸点什东西出来才罢休。
两个孔洞经过这长时间没动过已经闭合得差不多,就好似那段让贺聆不快乐日子从来没有发生过。
时间真是良药,伤痕总有天会消退。
贺聆现在回想,也快要记不得那次带给他疼痛,他是个趋利避害人,不开心事情最好是不要再提起。
月上中天,沙发不堪重负地晃动起来。
有那方面心思,也就不觉得有什好避讳。
后来为避免柏珩吃醋,他还特地跟柏珩说声。
幸而柏珩记忆只停留在酒吧事件,吃味是吃味,但还在可忍受范围内。
前些天蒋泽和助理去德国旅游,贺聆托他带两瓶酒,现在是发信息告诉他东西过两天就差人送过来。
贺聆大大方方将信息给柏珩看,柏珩轻轻哼声,还是不太高兴样子。
“就次,”柏珩哼哼,“贺聆,膝盖疼”
天气冷,柏珩膝盖总是会酸痛,贺聆瞪着他,“你又拿这个说事。”
但到底是说不出拒绝话。
——
夜深人静。
贺聆仰着脑袋看天花板方形罩灯,身体滚烫,呼吸灼热。
他想,其实人未必要执着于过去,往前看会愉快很多。
他从来不后悔自己做每个决定,也是个很看得开人,既然决定余下岁月要和柏珩绑在起,就不会再拘泥那多。
两人汗涔涔地抱在起喘息。
柏珩水眼雾沉沉,问他,“你在想什?”
他只好像哄小孩儿样哄着柏珩,“大不分你瓶,嗯?”
柏珩嘟囔着,“又不喜欢喝酒。”
“那你喜欢喝什,”贺聆调笑道,“忘,们小柏是乖宝宝,只喝牛奶。”
见到柏珩羞红脸,贺聆忍不住笑起来。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柏珩重重咬住他,他闷哼声,低头看,也不禁有点羞赧,嘶道,“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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