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地见到柏珩表情微变,以为父母出事,急道,“小柏,爸妈对你怎样你心里有数,他们就个儿子,太久没跟他们联系他们会担心,”他放软语调,“你能不能,让跟他们通个视频?”
柏珩从晦涩书海里抬眼,默两秒后答,“他们很好。”
“不视频也可以,电话呢?”贺聆仍不放心,打着商量,怕柏珩不答应,又连忙说,“保证只是跟他们聊聊天,什都不会说。”
柏珩似不为所动,贺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离书桌将近两米距离就再也无法往前,他又气又急,但还是得强颜欢笑道,“小柏,你这样关着,爸妈迟早要找过来,你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吧,跟他们视频你可以在旁边看着,要是说什不该说,你马上可以掐断通话。”
见柏珩像是被他说动,贺聆又说,“他们很喜欢你,见到跟你还在起,定也很为们高兴,你难道不想被爸妈承认吗?”
个月。
个善于交际人两个月不出现在大众面前,定然要引起亲朋好友怀疑,其中最为疑心当属贺聆母亲。
贺聆以往两三个星期都会跟家里通视频,若不然也会打个电话报平安聊家常,可两个月来贺聆都只是用文字跟她沟通,她已经不止次提出想跟贺聆视频,柏珩只好找各种各样理由推脱,不过也快瞒不下去。
昨日贺母又给贺聆打电话,柏珩看着联系人没有接听。
想要个人“失踪”有很多种办法,最稳妥便是出国旅游后断联系,这类案件层出不穷,不管是国内或国外调查起来难度都极大,但柏珩迟迟没有下手,无非是担心贺家父母年迈无法接受儿子失联事情。
柏珩眼里微闪,挣扎半晌后,却还是维持原来决定,避开贺聆问题,只是说,“时间不早,睡觉吧。”
柏珩油盐不进,贺聆感觉自己所有表达就像是石子丢入无底洞,半点回响都没有,好脾气装不下去,冷着脸拖着脚链往卧室走。
他躺到床上,拿背对着柏珩,副抗拒姿态,没多久柏珩就从背后搂住他,像是讨好般地啄他后颈肉,闷声闷气道,“贺聆,以后会让你见叔叔阿姨,但不是现在。”
贺聆躲避着柏珩接触,猛然翻过身,推柏珩
如果贺家二老出事,贺聆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柏珩。
贺聆曾多次旁敲侧击询问过柏珩他父母是否联系过他,可柏珩每次都不正面回答,让他心烦不已。
眼见着已经断联多日,贺聆有点沉不住气。
柏珩跟他腻会,继续头扎进论文里。
他犹豫再三,问声,“爸妈他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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