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你陪着我。”
贺聆脑袋尖锐地一疼,抬眼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柏珩,他捏着书页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色厉内荏道,“他是猫,我是人,你别拿我跟它比。”
柏珩眨眨眼,痴迷地看着贺聆,将人团团抱住,“你说得对,我舍不得那么对你。”
摆在玻璃箱里的猫正对着他们的方向,蓝色的眼珠一瞬不动看着贺聆,像是在预告贺聆的结局。
贺聆不安地咽下一口唾沫,浑身发麻。
那天晚上,也许是被标本吓到了,也许是贺聆已经接受了过于频繁的性*,在柏珩碰他时出奇的配合,就连柏珩去捏他打了直钉的地方也没有躲避。
白猫安静地注视着屋内的春光,诡谲又旖旎。
贺聆昏睡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一定要想办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