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喉头滚动,“你们柏家是不是就会用这种手段逼迫人妥协?”
柏珩脸色难看至极,涩声回,“是,从来没有这庆幸过自己是柏家人。”
如果贺聆招惹到是个普通人,踹也就踹,哪里还能站在他面前要他做选择?
可相比贺聆质问,更让柏珩难过是当日贺聆毫不犹豫地为工作跟他说分手,如今却没能即刻在戚树乔和利益之间做出选择。
戚树乔对他而言就那重要吗?
贺聆有瞬慌张,但又很快想起他跟柏珩没有关系,迅速冷静下来,“你知道。”
“早就知道,”柏珩定定地望着他,“看着蒙在鼓里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吧?”
贺聆咬牙不语。
“在和利益之间你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那想必今天你也不难做出抉择。”
“你到底想要说什?”
?”
柏珩眼里有闪而过受伤。
贺聆推开他,舔舔发麻唇瓣,“趁还没有发火前离开。”
说着,弯腰去捡散落文件。
他不止次用甚至算得上是命令语气跟柏珩讲话,每次柏珩都会按照他要求去做,可那是以前。
贺聆做梦都没想到有朝日曾有过无限甜蜜柏珩会拿他事业威胁他,他蹙眉看着眼睛微红柏珩,至此才确认柏珩是真真切切地变。
很难形容贺聆此时感受,愤怒、失望、无力,也许还有点为柏珩不复存在天真而惋惜。
情人成怨偶,人间憾事。
戚树乔对贺聆而言远远没有工作重要,可此时此刻,他却不想遂柏珩愿,他很轻地笑笑,“那随你便吧。”
柏
柏珩说,“跟戚树乔分手,你想要就都能得到。”
贺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几瞬,血液翻滚,骂道,“你是不是疯?”
柏珩眼瞳闪烁,“你当时怎对,现在就怎对戚树乔,很难选吗?”
再次被踩底线贺聆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自己怒气,“这是两码事,你别混为谈。”
“如果偏要你选呢?”
现下柏珩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用种极为冷静语气道,“贺聆,对你而言究竟是什,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狗吗?喜欢时候摸摸头给点奖励,不喜欢就脚踹开,怎对都无所谓,反正舍不得对你怎样,是吗?”
贺聆动作顿,起身无奈道,“你要作践自己这想也没办法。”
柏珩神色森然,张美人面显现出极度冷艳,“贺聆,今天来这里就已经好被你记恨准备。”
贺聆眉头蹙起,疑惑地看着陌生柏珩。
柏珩咬牙道,“当时哥哥给你两个选择,现在同样要给你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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