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在床上所有切都是贺聆手把手教导,他是个极为聪颖学生,小年下来早已经出师,两人像春日里交尾蛇,汗涔涔地缠在起。
贺聆有意放纵
眼下他不敢惹怒柏珩,只好尝试着放软语调,“没有要丢掉你,小柏,你冷静点。”
柏珩默然地看他几秒,才说,“你又想骗?”
贺聆连忙摇头,“不骗你,真。”
也许是他神情伪装得太诚恳,柏珩盘旋在眼里泪水终于决堤,脸上戾气也点点散去,继而扑上来抱住他,他身体僵硬任柏珩抱着,后怕地给柏珩拍背。
柏珩声音闷重,“如果你再骗,不会原谅你。”
座窗口上,玻璃窗并没有碎裂,但出现细小纹路,柏珩握成拳五指仍贴在窗上,因为过重击打呈现出微微扭曲姿势。
贺聆震惊地看着突然发作柏珩。
柏珩眼瞳慢慢转到他脸上,眼里都是红血丝,红润唇翕动,“然后呢?”
贺聆被眼前柏珩吓得说不出话。
“对失望,就要把甩掉,”柏珩慢慢把手收回来,他指骨处上都是血丝,看着触目惊心,他却不知道疼似,黑瞳锁着贺聆,“甩掉就可以跟他在起,对吗?”
贺聆心只想把柏珩摸顺,忙不迭回答,“不骗你。”
他哄好半天,才说服柏珩松开他,驱车带柏珩去医院处理手上伤口。
柏珩手血淋淋片,但幸好并没有伤到骨头,养个十来天就能痊愈,贺聆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手,心里猜测那拳要是落到戚树乔身上,定又很难收场。
他没有追究柏珩究竟是如何知道他跟戚树乔吃饭事情,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
当天晚上,贺聆没敢再拒绝柏珩求欢,只是比起肉体沉沦,他更多是带着点补偿心理在和柏珩上床。
眼前柏珩让贺聆感到陌生,也感到恐惧,他背贴着窗,试图让柏珩回归理智,喉头滚动,“小柏,你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对,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
“你不让管你,就不管你,你不喜欢冲动打人,就忍住不对他们动手,你想出去喝酒,不拦着你,就连你骗次又次,都可以假装什都不知道,”柏珩说着,像是觉得自己也很可笑,红着眼睛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迷茫地问,“可是都已经按照你要求做,你为什还是要丢掉?”
曾几何时,柏珩从众星捧月世家少爷变得如此卑微?
贺聆顿觉几分愧疚,但柏珩偏执和占有欲已经超乎他想象,他不爱束缚,跟柏珩绝对没有再走下去可能。
心里不耐和恐惧占据上风,将淡薄愧疚感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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