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贺聆在做这种事时总会露出沉迷表情,可现在却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原来个人前后差别竟能这大?
再多亲密接触都没能让柏珩内心安全感回归,他咬下唇,跟寻着肉骨头味道大型犬般跟进浴室里。
强势天,在黑暗中手脚并用地扑腾,恼道,“小柏够,你弄得很疼,不想做。”
两人再次密不可分地贴合,贺聆闷哼声,仰着脑袋大口喘气。
以往只要他稍稍哼声,柏珩都会停下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几天真伤到柏珩,今晚无论他怎说自己不舒服柏珩都言不发。
结束时候,贺聆疲力爬到床头,啪嗒声打开灯。
怒斥话在见到泪眼涔涔柏珩时变成无可奈何,他喘着气,“你哭什,该哭是才对,每次都是这样,做错事哭,别以为掉几颗眼泪就会心软。”
柏珩眼底片水红色,沉默地接受贺聆指责。
贺聆缓会儿,重重叹气,“只原谅你这次,以后要是再敢不经过同意就做,别怪发飙。”
说着,他忍不住笑声,也没多少以后。
贺聆忍着酸软慢吞吞爬下床进浴室清理。
柏珩默然地坐在床上,室内还有挥之不去气息,却没多少暧昧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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