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想到贺聆所言不能接受就走不下去,咬得牙根发酸,口是心非道,“没有介意!”
他不得不让自己不介意。
贺聆吐出口浊气,近乎残忍道,“小柏,偶尔吃醋是情趣,飞醋吃多就没意思。”
他最近本来就因为柏珩过分追问他行踪而略微不满,吵都吵,这次干脆直接将他堆积那些不悦都表达出来。
“还有,不喜欢被管着,是在跟你谈恋爱,不是找个二十四小时监督监工,你住地方是,以后别十点都不到就催个不停,想什时候回去就什时候回去。”
梅开二度,这次直接偷看他手机信息。
柏珩脸上挂着泪痕,换在往常贺聆定是觉得美人落泪三分怜,此时却只觉得柏珩在无理取闹,不敢置信道,“所以知道和国忠交往过后,你见到国忠,觉得不开心就躲在外面哭吗?”
柏珩泪眼汪汪,不说话。
他沉默助长贺聆火焰,贺聆语气愈重,“可是偷看手机是你,做错事是你,你有什理由哭?”
柏珩被他训得噎,微微瞪大下眼睛,豆大珠子滚落,贺聆这句话像针样扎进他心里,他用力地咬牙,“你跟说他是大学同学”
他言语锐利得像把刀,把这些日子存在于他们之间隐形矛盾通通都割出来摆到明面上来讲。
贺聆掀眸看眼面色惨白,眼睛通红柏珩,心里也不好受,个小时前他们还在抵死缠绵,谁能想到现在却爆发剧烈争吵。
室内气氛凝重得贺聆心浮气躁,他怕再吵下去会说出更多难听话,索性别过脸迈开步子,“出去走走。”
刚
贺聆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做有什问题,他只是不想前任和现任见面尴尬,更不想柏珩又因为吃莫须有醋跟他没事找事,事实证明他当时那做是对,柏珩果然又在多想。
他赤脚站到地板上,半点儿不心虚,冷声道,“确实和他同个学校,至于交往过事情,你这容易多心,要是说你肯定像现在样揪着不放。”
贺聆最擅长倒打耙,柏珩已经不止次领教过,他因贺聆说辞血气逆流,激得他眼里涌起层淡淡红晕,可是他不再掉眼泪——贺聆指责他没有理由哭。
“只是想你和说实话。”
“跟他是多少年前事情,早就翻篇,这次见面是意外,既没和他藕断丝连,也没搞暧昧,有什好说?”贺聆走到桌子旁倒杯冷水,咕噜噜喝下几大口,平复争吵过后燥热,回头看着面色沉如水柏珩,“人都是朝前看,你那介意过去,需不需要五十把每段都交代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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