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其实很享受被倾慕着过程,不管对方抱有什样想法,哪怕单纯是因为肉.欲,他都有或多或少满足感。
游戏很快开始。
贺聆运
贺聆不掺和他们私生活,跟着打牌玩闹,不出半小时,蒋泽就出现在他面前,显然有人通风报信。
“哥,”蒋泽很是自来熟,跟贺聆朋友打招呼,就挤到贺聆身边,“你怎又自个偷摸着来?”
贺聆刚打出张牌,睨他眼,“你来得挺快。”
蒋泽笑着没回他这句话。
贺聆朋友正愁没办法跟新对象进行点亲密接触,见贺聆也有伴,连忙起哄说要玩点刺激。
柏珩纠结两秒,重重颔首,“拔。”紧接着就堵住贺聆唇,黏糊糊地说,“那现在多亲会。”
贺聆半推半就被柏珩压在沙发上深吻,冰袋啪嗒声掉在地毯上。
不知道为什,柏珩极度热衷于接吻,但凡逮着机会就含住他唇不肯放,像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就算是贺聆也有点受不这股黏糊劲,但只要看到柏珩满眼快要溢出来喜欢,他也就说不出拒绝话。
贺聆牙齿三天过后就消炎,柏珩答应陪他去医院,但因为周末跟柏虹有约在先,贺聆就预约下周二号。
连着个多月贺聆都跟柏珩腻在块,住处乍然少只大型粘人狗狗,他还有些不习惯,个人待在家刷好多拔牙注意事项,把该准备都准备,又见到拔牙后要戒酒戒辣小半月,肚子里酒虫就蠢蠢欲动。
“转瓶,转到谁真心话大冒险。”
这种逢场作戏酒肉游戏贺聆玩得多,没怎放在眼里,但还是划好底线,“可以,但你们都知道哪些不玩。”
蒋泽凑到他耳边,“不知道,哥你告诉。”
贺聆转眸,只差几厘米就能贴到蒋泽唇,他拿指尖按按蒋泽肩头,轻声道,“跟你做.爱不玩。”
蒋泽深邃眼闪闪。
跟柏珩在起时娱乐活动大多数十分健康,当然,也夹杂很多不可说黄色运动,但贺聆再没有带柏珩去过酒吧,现下柏珩不在,他难得有空闲时间,加上拔牙后有段时间要注意饮食,贺聆便想着黑暗之前最后体验次黎明,约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柏珩,没必要,也不想多生事端。
朋友都是在酒吧认识,大家有共同语言,性取向相同,来二去就熟悉。
他到时候已经开好卡座,几个朋友正和新勾搭上猎艳对象调情,贺聆靠背坐好,点酒,朋友注意力才转到他身上,跟他介绍身边人。
会子功夫,连人家是做什都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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