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用漆黑如点墨
眸子看着他，问：“理由？”
“
不想再继续下去
。你说过，如果要求，你会放开。”尽管他在努力保持镇定，但他声音仍然会有细微颤抖。
如果面具后只是
个普通男人，许晔愿意保持这样主奴关系，但是现在这个
男人扫眼站在边上楚煊，说：“你出去。”
“噢。”向难缠楚煊居然句多余话都没说，默默地退出去，还拉上门。
“好点吗？”沉和声音里有着独属于他温柔。
许晔动不动地坐着，并没有回应。
“楚煊有时候做事会过分些，已经教训过他，如果你觉得不解气，这两天可以随意拿他当佣人使唤。”
把人弄进医院，然后又忽然冒出来赔罪。这是什
逻辑？许晔哭笑不得：“赔罪就不必，受不起。只求三少对昨天事高抬贵手……”
“你当然受不起。”楚煊似笑非笑看着他，声音里有着淡淡嘲弄，“别误会，所要赔罪对象并不是你。”他将许晔错愕看在眼里，唇角笑意更深，“不小心搞坏人家玩具，总要态度诚恳表示下歉意。至少要花点心思把玩具修好，你说是不是？”上扬尾音带着几分暧昧，消散在空气里。
许晔蜷起冰凉手指，直视他说：“不懂你意思。”
“不需要懂。”楚煊抱臂靠在椅背上，“你只需要乖乖躺着养好身体，就可以交差，玩具先生。”
这样露骨言辞让许晔觉得屈辱，而那话语里意思却再明白不过。当他咬牙问出那句“向谁交差”时候，病房门开。
“你是楚家二少爷。”他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会儿更白些，显得很虚弱。
“是楚煜。”
“你不愿意取下面具，是不想让知道身份？”
“现在你知道。”楚煜看着他，“有什不同？”
许晔眼里有些细碎闪烁光，似乎有无数声音在脑袋里嘈杂，让他心乱如麻无法平静。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般生硬地吐出句话：“们之间关系，可以结束吗？”
楚煊回身看眼，立即站起来，唤道：“二哥。”
拼接黑色领口浅灰西装，白色衬衫，修长腿将沉闷西裤穿得很好看。许晔视线停在那人脸上，再移不开。
眼睛颜色，嘴唇线条，下巴弧度，右耳耳钉，如此熟悉。那个用面具将自己遮掩起来人第次这样完整出现在他面前。
眉清目朗，风华卓然。
许晔心像是忽然停止跳动，连呼吸都忘，只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病床前，伸手抚上自己侧脸。许晔偏偏头，躲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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