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仍是没有回应,就在二人以为谢知谨出什事情时,门终于从内被打开。
江遥见到谢知谨病态颓然脸色,倒吸口凉气。
谢母喜道,“江遥给你带蛋糕,你们边聊边吃。”
谢知谨不说话,微微错开身子,江遥得以进去。
门咔哒声关上,江遥无措地望着谢知谨,对方眼神太冷,让他想到某种冷血动物。
焦虑症、梦游,这两个并不陌生词汇与谢知谨牵连在起,极度违和。
江遥所认识谢知谨向来处事不惊、性情稳定,又怎会和这些情绪病染上关系?
他心神不宁,听见谢母唤他,说着与谢父大同小异话,“小遥,你跟知谨是好朋友,就当阿姨拜托你,有空找他聊聊天,别让他什事都憋在心里。”
江母也搭腔道,“你待会就跟你谢姨上去,冰箱里还有块蛋糕,起带着。”
面对谢母红透眼睛,江遥说不出拒绝话。
你来瞧瞧他,陪他说说话。”
他不明所以,还想多问,可见到谢知谨清瘦背影,声调卡在喉咙里,个都发不出来。
江遥心绪不宁地回家,他就算再是顽钝也隐隐猜出什。
果然,当晚谢母到江家,坐实他心中猜想。
“他这次回来们就觉得不对劲,但这孩子从小性格就闷,问什都不肯说,什都憋在心里,们也拿他没办法。”
但他还是提起手中包装盒,挤出个笑来,“蛋糕”
谢知谨垂眸看局促江遥,说,“妈跟你说?”
江遥点点头。
谢知
他回想起这些时日谢知谨异常,在学校时就已经初见端倪,可当时他只是以为对方学业繁重,并未往这方面想。
片刻后,心忙意乱江遥拿着蛋糕跟谢母站在谢知谨房门外。
谢母敲敲门,“知谨,江遥来看你。”
说着去拧门把手,却发现谢知谨上锁。
江遥喉咙生涩,犹豫着出声唤道,“谢知谨?”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发烧,结果有天晚上大半夜听见声响,出去客厅看,见到他在开大门,叫也不应,走近才发现是梦游,不敢叫醒他,好在门开他自己就醒。”
谢母哽咽不已,“跟他爸说什都不让他这熬下去,去几趟医院,能做检查都做,才查出来是焦虑症,也不知道什时候事情,医生说梦游应当就是这病引起。”
江母惋惜道,“这可真是,有没有说是什原因?”
“还得查,医生开药,跟他爸在找权威心理医生,等年后没有好转得进步治疗”
两家长辈说着话,江遥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谢母每句话都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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