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注视着对方走到洗手台,才接通电话,“谢知谨?”
几秒沉寂后,谢知谨问,“伞是不是在你那里?”
江遥下意识看向桌面,“黑色那把吗?”
“嗯。”
“你现在要用吗?”
—
江遥嘴巴肿天,幸好当天是周末,他不用出去见人。
贺鸣拿冰块给江遥冰敷时候,室友调侃道,“还不知道过敏能传染呢,咋嘴巴肿成这样?”
两人昨晚亲个没完,也不知道室友有没有看出什端倪,江遥心虚地埋着头回答不出来,贺鸣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早上醒来在江遥床上发现只蜘蛛,估计是被咬,待会带他去校医室看看。”
室友打开笔记本准备玩儿游戏,随口回句,“那是得重:制作○攉戈卧慈视起来。”
与谢知谨近乎掠夺吻不同,贺鸣虽然也强势得不让江遥有逃脱可能,但更多时候是带着绵绵情意在撩拨,舌尖像是尾灵活小鱼逗弄着江遥,在江遥以为能捕捉到这条鱼时,小鱼又轻巧地避开。
如此来,分不清究竟是贺鸣朝江遥索吻,还是江遥主动追寻。
在江遥不知道第几次让小鱼溜走时,再是泥人脾气也有点儿气恼,他别过脸,澄澈眼睛闪烁着鲜活动人情绪,讷讷道,“不亲。”
贺鸣无声笑着,扶着江遥腰让他坐在自己腹上,江遥怕惊扰到室友,抿着唇不敢叫出声来,脸颊通红道,“想睡觉”
即使是躺着贺鸣,也依旧漂亮得惊人,他按着江遥背,让人慢慢趴下来,等江遥与他完全贴合,他用气音哄道,“别生气,你想怎亲就怎亲,好吗?”
“是。”
江遥正想说那给你送过去,余光见到正在擦手贺鸣,阵胆虚,半晌没说话。
谢知谨问,“怎?”
“没有,”江
贺鸣跟江遥面对面坐着,指腹在江遥唇上摸摸,忍不住笑下,“下次尽量缩短时间,就不会肿。”
江遥小小地啊声,“可你过敏不是好吗”
“也可以辈子都好不。”贺鸣半开玩笑地说,转移话题,“对,明天得去趟宣传部,那边在催资料。”
江遥颔首,手机响起来,来电人是谢知谨。
他神色肉眼可见慌乱,贺鸣神色自若地把冰块拿走,“去洗手。”
江遥呼吸不畅,眼瞳里倒映着活色生香贺鸣,趴着动也不动。
有什东西在渐渐越界,那绝不是朋友能触碰得到领域。
可是还没等江遥反应过来,贺鸣已经先步堵住他唇,他也就无法再思考。
朋友,江遥在亲吻啧啧声中迷迷糊糊想着这两个字。
现在他除谢知谨外,也有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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