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继续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晚过后,江遥沉重心情并没有得到释放。
尽管谢知谨说没有跟别人试过,但江遥还是患得患失,他不知道谢知谨是为让他安心在骗他,还是真只和他
江遥从来不知道“朋友”也能有这深层含意,可以拥抱,接吻,做爱,却无需负责。
他不如谢知谨洒脱率性,可以将感情和性爱彻彻底底地剥离,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谢知谨。
喜欢,谢知谨缺他喜欢吗?
还是在享受着他无条件追随?
谢知谨只是需要个识相、进退有度“朋友”。
他话说半截,让人捉摸不透。
江遥却想起高考结束那个晚上,他因为谢知谨句试试就眼巴巴地把自己送给对方,而今又是这样满不在乎说辞——如此亲密事情对谢知谨而言无足轻重,在意只有江遥。
江遥痛苦地问,“那你跟别人试吗?”
谢知谨说,“如果有呢?”
江遥无声掉泪,哽咽得说不出话。
软成滩水。
四下无人,唯星月而已,两人在燥热夏夜里激烈地接吻,飙升体温像是两团熊熊燃烧火焰,烧得江遥本就稀少理智全无。
他急剧地喘息着,在缝隙里找寻氧气,张嘴,却只是让谢知谨亲得更深,抓住谢知谨手也渐渐改为抱住对方,与谢知谨严丝合缝地贴在起。
谢知谨松开江遥时,江遥满脸潮红,已经哭得不成样子,黏糊糊像是块被火烤过软糕,牢牢地扒在谢知谨身上。
谢知谨给他擦眼泪,声音微喘,说,“还和做朋友吗?”
那就只做朋友吧——
他明知会引火烧身,却还是脚踩进谢知谨泥潭里。
江遥犹豫地、眷恋地抱住谢知谨,用肢体语言代替自己回答。
谢知谨沉默地抱住他,半晌,句轻飘飘“没有”落在江遥耳边。
—
谢知谨摸他汗涔涔颈子,低声说,“江遥,在这件事里你也得到快乐,为什要打破平衡?”
江遥被谢知谨圈在怀里,呼吸间皆是对方凛冽气息,他像是只被无形线栓住风筝,而线握在谢知谨手中,江遥飞得高飞得低都由他来做主。
性与自由。
友谊和爱情。
不被定义、不被框架、不被束缚关系。
饱含深意句问话。
江遥抽着鼻子,茫茫然地看着谢知谨,困惑地问,“朋友也可以接吻、上床吗?”
谢知谨眼神幽暗,他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不对,悠然道,“可以。”
江遥抿下被吮得发麻唇,萎靡不振模样,在迷蒙中抓住点清明,他嗫嚅着,“你不止个朋友”
谢知谨沉寂瞬,“只是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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