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不起沈余天,他甚至不敢再求得沈余天原谅,路岸喉头滚动,想起沈余天疏离而愤怒眼神,仿若被打入冰窖之中。
他们从初始试探到最终磨合,这年多苦心经营,本以为会是水到渠成,哪怕前方有荆棘,两个人也能并肩扛过去,但路岸如何都想不到,这段来之不易恋情,到头来,竟是全败在自己手中。
得全身发麻,在极致痛苦之中又产生种被呵护幸福感。
他从来都不是个人在承受难过。
路岸从沈家出来以后失魂落魄个人在深夜街道里行走着,细细回忆起来,龚成应该是在他醉酒之时拿他指纹解锁他手机,他手机相册照片并不多,随便划拉几下就是沈余天照片,龚成未必会知道他和沈余天关系,但本来就和他不对盘,绝不会放过任何个羞辱他机会。
路岸不管龚成是蓄意为之还是误打误撞,但这笔账他势必会讨回来,事情已经发生,连沈余茴都看见照片,根本超出他可以解决范围。
路岸在悲愤和无力之中无处发泄,重重拿拳头打在街边路灯上,剧痛使得他脑袋渐渐清醒,他在原地站会,拿出手机,浏览起群里消息。
这件事不能是沈余天个人承担,是他惹出来事情,路岸绝不会置身事外。
他在已经安静下来聊天群里,打下行字——照片是拍,沈余天跟在起,有什冲着来。
不仅朋友之间聊天群,路岸依样画葫芦把这行话发到所有可能被看见地方,班群、学校社团、学校论坛,能发都发。
消息铺天盖地刷起来,路岸疲惫把手机收好,看眼自己红肿不堪手,慢慢露出个讽刺笑容来,自残般又打拳。
只有疼痛才能让他记住他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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