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恶心他不是天两天,这样挺好,就是俞尧,现在没个李敛越把关,他妈还跟龚成玩块”
“要不和俞尧谈谈?”
“你觉得他会听话?”
“那倒不会。”
路岸深深吸口气又吐出来,“烦死,别跟着。”
球桌上,脸上满是火气,吼道,“都说够没?”
他用力挠挠头发,把抓住路岸手,“哥,算吧,龚成也是急,别闹得太难看。”
路岸甩开他手,不知道怎忽然想起那次被迫离开李敛越来,当时俞尧怎就没想着别闹太难看呢,话到嘴边到底咽下去,把甩开他手,“俞尧,实话跟你说吧,和龚成不是路人,以后有他别再叫出来。”
龚成喘着粗气,“稀罕。”
路岸不想再跟龚成这种人废话,抄起外套拉开门往外走,张勋作为不小心挑起事端人,自然是要跟着出去平息怒火。
“你去哪儿?”
“关你屁事。”
“不小心说出来你要真生气,打顿出气吧。”
他们这批人,玩好些年,前阵子李敛越跟他们绝交,今天又因为他口无遮拦搞得路岸跟龚成吵架,眼见着这个团体就要玩球,张勋是真后悔。
“打你有个屁用,”路岸按捺住火气,郑重到,“张勋,什话能说什话不能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和沈余天事,你要让俞尧他们知道,别怪跟你做不成兄弟。”
张勋知道事态严重,本身路岸和俞尧就是表兄弟,见俞尧上次对待李敛越那劲头,路岸不想让俞尧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他再三保证,“以后定三思而后行,那龚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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