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是不介意话,”路岸无所谓摸摸他冰冰凉脸,“现在就下楼去,得想想,怎把故事讲得更动听。”
路岸盯着沈余天青白交加脸,两个月交锋他终于占据胜利方,他觉得很痛快也很满意,但当他擦过沈余天肩膀,手猝然被紧紧抓住,感受到沈余天手上温度时,不知道怎,那股子凉意也似蔓延到他心里去,让他隐隐有些不适。
也只是瞬,因为沈余天接下来话宣告他胜利,他听见沈余天不甘,又不得不妥协声音,“别去答应你。”
简简单单句话,却让路岸露出个璀璨笑容来,因为从现在开始,他可以主宰沈余天切——他终于如愿以偿把沈余天这头梅花鹿狩猎进自己圈套里。
缓开口,“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太过吗?”
什叫做听他话,什叫做无论让他做什都不能反对,这近乎剥削条件让沈余天愤懑无奈。
“过吗?”路岸笑着摇摇头,“不觉得,难不成你想要把你事告诉别人。这个人其他本事没有,讲故事倒是流,不介意把同学们心目中三好学生,是怎样穿着女人裙子在家里打电话,又是怎样在面前落荒而逃场景仔仔细细讲个遍。”
沈余天脸色刷白,站在原地紧紧抿着唇。
“你穿是抹茶绿吊带裙,”路岸细细描绘过沈余天皮肤,目光带着戏谑,“这条裙子是你自己买呢还是,你偷自己妹妹?”
沈余天像被人打个耳光,胸膛微微起伏着,低斥,“路岸。”
“你看,要是把你事情说出去,你承受得住是回事,但是沈余茴呢?”路岸终于抓住沈余天最后痛脚,他靠近沈余天,近得能闻见沈余天身上那股子清淡肥皂味,“她要是知道自己哥哥是个女装癖,她会怎看你,学校人又会怎看她?”
沈余茴是沈余天软肋,他目光闪烁看着近在咫尺路岸,带着无上不安和恐惧,仿佛路岸口中说切都会成真。
他已经毁,不能再毁沈余茴。
沈余天内心翻涌着,像是有两只船浆在他心里搅动着,他有点反胃想干呕,连路岸神情都看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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