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天口应下,他正因为光明正大穿着裙子走出房间而亢奋着,全然投入这场独属他人疯狂而欢乐时光。
路岸凭借着记忆来到沈家,看着禁闭大门莫名哼两声,然后拿着沈余茴给钥匙开锁,他开门动静不大,推门而入时眼前客厅还是昏暗,只有门外光泄露进来。
他怔下,以为沈余天不在家,但客厅唯光亮吸引他注意力,只是眼,路岸就皱起眉,沈家怎会有女人?
难不成是沈余天把人带回来?他这样想着,也不知道怎就烧起团火来,正想出声,却借着不算明亮灯光看清拿着电话身影。
穿着抹茶绿吊带长裙,背对着他,身形不似寻常女孩子那纤瘦,看着有点眼熟,路岸往前走步,而那边似乎结束电话,正将话筒安放回座
悄上枝头月光透过窗纱爬进只开着盏灯房间里,月光薄薄落在镜前身影上,纤瘦腰身修长腿,弧度优美背从抹茶绿里显露出来,蝴蝶骨若隐若现。
沈余天脸上染点绯色,使得他素日平淡脸变得无比生动,就像是春日缓缓绽放朵花,连空气都是芳香味道。
冰冷镜面折射出他身形,直直肩耷拉着两条细细带子,锁骨尤其醒目,纵然是个男人,但身体裹在属于女人睡裙里却有种异样瑰丽美。
他当真爱极这裙子,近乎爱不释手抓着大腿侧布料不肯撒手,身体愉悦和心理排斥让他灵魂分割成两个极端,沈余天在尖刀上走着,每走步地面都要开出朵艳丽玫瑰。
只听得见呼吸声寂静空气忽然被阵急促刺耳电话铃声打破,沈余天像被人撞破秘密,吓得瞬间脸色白,这电话铃声太过熟悉,是父母打来。
他在原地慌乱来回走几步,很想快速把身上东西脱下去,但铃声催促着,使得他焦躁喊起来,“小茴,接电话。”
沈余天很快就想起沈余茴不在家这个事实,他像受到什触动,有两秒僵在原地,现在,这空荡荡屋子是属于他个人,他可以随意到什地方去。
客厅、厨房、书房——只要他想去,没有人会发现他,沈余天被这个想法刺激得浑身发抖,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开房间门像往常样哒哒哒跑下楼梯迎接父母显少联系。
家里灯还没有亮,沈余天随手打开电话侧顶头灯,幽黄灯光落在他身上,他拿起电话时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他正穿着裙子在和自己母亲对话,那边传来温柔声音令沈余天忘却自,母亲想要他下个周末带沈余茴去见继父何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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