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阿锦……”
“走在路上,抱着你,过好久好久,切都好真实。”
“可是千多年、每天都在幻想你在身边,怕你是疯臆想……”
他说完,阿锦终于明白。
安偕不是认不出他,而是不敢认他……他以为自己回来是他幻想,是他千年后疯,所以他才会沉默不语,所以他才会每天都搂着他,给他裹上白布不让任何镜子和灯光照到他,每天都游荡在地宫,游荡在山野,想要去找寻什证明这不是过于真实幻觉。
阿锦怔怔,没明白他是什意思。
男人没有停下,而是要把他勒进骨头里似死死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
半响,他说:
“太好,不是梦……”
“你说你是阿锦,你说你回来……害怕,好害怕,怕都是假……怕做梦。”
日子天天过去,甚至过年又年。
安偕走到哪里都将他裹起白布抱在怀里,睡觉也抱着,走在墓宫里也抱着,离开墓宫游荡在山上时候也抱着。
很多年后,阿锦已经心灰意冷。
可忽然有天安偕带他去见另外两个住在墓宫人。
安偕又次露出爽朗笑容,虽有些伪装成分,但确实是在高兴着。
他开始睡觉。
阿锦推开他,用手比划,用口型和他讲话,说好多好多事情来证明自己。
比如他们小时候发生事情,只有他们俩才知道暗号,还有起调皮捣蛋闯过祸,甚至最后连他被安偕抱几次、怎抱,什姿势这样事情都讲。
可安偕就是沉着脸,不吭声,之前那种毒打是没有,但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阿锦有些害怕。
就这每天心惊胆颤,小心翼翼抱着他过那多年。
直到今天才从那个锋利墓宫之主那里
“不敢睡也不能闭眼,也不敢问你,怕问你‘阿锦,你是不是真回来’,你回答‘是’,然后梦就醒……”
热热东西掉落在阿锦头顶上,颗又颗,浑浊、苦涩。
洇湿阿锦头发。
阿锦愣愣扭头去看,却看到张悲痛万分,早已泪流满面还死死压抑着哭声脸。
“每天都好怕,好怕……”
阿锦诧异被他搂在怀里包裹白布,不能发声。
那天重回墓宫时。
阿锦被安偕搂着躺在棺椁里。
本来以为又是平静天,谁知旁边安偕忽然开口。
他说:“太好,不是梦。”
他不怕安偕粗,bao对他,就怕安偕忘他。
‘是阿锦啊!’
‘安偕你不要吓好不好?’
‘主子您还记阿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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