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不到,您都这个年龄,忍着不好,都愿意……”
阿锦拉扯出笑,分开腿趴在桌子上回望安偕。
而安偕看他凄惨样子闭闭眼,叹口气扯过旁边被子把他包裹住,扔上床。
烛火被吹灭,安偕上木床,黑暗中如同中毒阿锦喘息着疯狂纠缠过来……
……
阿锦半合着眼,睫毛微颤,温柔用嘴唇小心研磨安偕唇瓣,虽然长得清秀,但是阿锦是战士,他嘴唇上是干燥,还有些起皮地方,不同于安偕吻过宫中那位。
灯火摇晃。
当阿锦吻好久也没有撬开安偕紧闭唇齿后,他眼睛闭起来,退步,两行眼泪顺着冰凉脸颊流下来。
安偕就那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
“为什不能接纳呢……什都不要,那位不肯让您靠近,不肯给您,都愿意给……不管您怎做都会顺从迎合您……为什阿锦就不行,阿静就可以?”
,却看到从小跟随他阿锦,乖乖、笑意满满注视着他背后,总是安安静静双眼此时含着什东西,在他回头瞬间消失空。
安偕愣愣松开他,阿锦就和他并肩起走。
回军营,刚吹完冷风人走进烧着火盆房间,寒潮褪去瞬间,安偕和阿锦同时打哆嗦。
“艹,鬼天气!”
安偕开始扯盔甲,但是冻僵手指有些不听使唤,阿锦赶紧走过来,用自己也僵硬手指轻巧给他卸甲。
爱个人能卑微到什程度?
戴锦生下来就是庆国公府下人,他父亲和母亲都是府中仆人,他自然也是。
后来他根骨不错,何其他孩子起训练,他学得快,武功高,哪怕断手也能拼着气儿反击回去,杀人也没
阿静低低说着,没有大声吵闹,就是那无力站在他对面看着他流泪。
他们都知道,名字并不是什关键。
“心在他哪儿。”
阿锦件件脱自己盔甲和衣服,那把饮血无数弯刀也被搁到桌子上,直到包裹自己,保护自己东西都不在,他毫无伪装,柔软站在迷恋人面前。
他看着安偕。
灯火燃烧,橘黄光照亮身前阿锦低垂眉眼和光洁额头,长长睫毛投下阴影,这刻仿佛多些温馨和眷恋。
安偕愣愣。
身上盔甲都被卸下挂在旁边架子上,这时,阿锦又过来给他脱里面毛皮护胸软甲和中衣。
“这自己来吧!”
安偕干笑两下打算自己脱,但是他低头,软软东西忽然就贴到他嘴唇上,刹那安偕脸上笑消失干二净,面无表情看着专心亲吻他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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