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参加学生会团建?你室友要你陪他?”
他摇摇头,凝视着自己伤疤位置沉默很久:“那时候以为……你也会去。”
毕竟是学生会嘛。李迟舒只是想有机会见而已。
但是没去,李迟舒从团建开始等到团建结束都没去。
而早忘自己为什没去。喧哗热闹青春里拒绝过太多人和太多聚会,根本无从知晓李迟舒曾淹没在哪场未曾光顾浪
左右环顾圈,发现对面马路门店有家电器专卖,起身道:“等会儿啊。”
李迟舒握着笔,眼巴巴等回来。
从店里买个插电式取暖器,这个年代最流行那种,个鸟笼子形状,里边两根发热U型电杠,主要是提着很轻便,单手就能拎回家。
旁边店铺借迁个插座,把取暖器通上电,放在李迟舒脚边:“烤着火,没那冷。”
恰好这会儿摊子上又有人来问烟花,忙着起身应付,结完账坐下来,瞥见李迟舒趁不注意把取暖器放在双腿中间,两条腿挨得很近。
,去旁边摊子。
李迟舒目送那对情侣走开,又扭头看,满脸欲言又止。
冷冷拆穿他:“你想卖?”
“……”
李迟舒委婉道:“是觉得……们肯定放不完……”
眉毛跳,下子拍在他膝盖上:“腿拿开点!会烫伤。”
李迟舒曾经是被这个东西烫伤过。据他自己说,大二那年冬天,他跟着在学生会当部长室友起去参加团建,会里人租个民宿,房主图便宜,没给开空调,屋里只有几个这种款式取暖器。
李迟舒读大学以前从没用过这东西,那次去民宿是第次拿取暖器烤火。他身上衣服穿得最少,冷得厉害,就把腿挨得近些,结果还没回宿舍就觉得腿疼,卷起裤子看,小腿上烫出三个大泡,过整整两个周那泡才慢慢出血变黑,最后结痂。但疤却留在腿上很多年。
他给讲起这事儿时都还能看见他小腿内侧三个淡淡疤痕。
那时很疑惑,李迟舒并非是个喜欢社交人,而且学生会这种团建般都是AA制,玩晚上人均没个100块下不来。
半个小时后,李迟舒坐在旁边,怀里抱着土豆,正埋头在清理出角木板上做作业。
而,正脸生无可恋地忙着给这堆自己高价买回来烟花和孔明灯打包,收钱,找钱。
李迟舒在旁边打个喷嚏。
“说让你回家做,”收最新单零钱,扔进手边纸盒子,趁这会儿没人间隙挨着他坐进竹椅,“外头冷。”
李迟舒摇摇头:“陪你卖完,咱们留点剩下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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