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好像又把话说回去。
再有下次如何呢?连他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还不是屁颠屁颠把人往
他吸着氧从病床醒来就看到张能拉到地面脸,交叉胳膊坐在床头动不动盯着他。
李迟舒大概也是心虚自己做不告而别坏事,躲开目光沉默会儿又把视线转回脸上,悄悄从被子里伸出两根手指扯衣裳:“沈抱山……”
“叫谁呢?”左右看看,“谁叫沈抱山?谁在叫沈抱山?”
他抿着嘴,自知理亏地用那样讨好眼神冲笑,好像在说:沈抱山,你原谅嘛。
就勉强原谅他。
着。”
接完水回来,他却穿好睡衣,安安静静坐在床边,抬头望着进来。
“怎?”把水杯放在床头,站在他身前,有下没下替他梳理被弄乱头发,“有事要说?”
李迟舒从握紧手心里拿出枚不知从哪翻出来硬币:“这个,给你。”
那个年代几乎所有金钱交易都是通过手机,家里几乎见不到纸币,更别提这种零碎小额钱币。
“下回再敢这样,把你手打断。”字句警告他,“别说安眠药,什药你都别想拿。病就给熬着,死不死看心情。让你有机会尝尝百岁老人被孝子赡养是什滋味儿。”
他又笑笑。以后每次z.sha被抓到逮着他骂他都这笑。
把那枚硬币翻出来塞他手里:“块钱?你命就值块钱是吧?钱给你就想跑?你想得美。你命便宜,老子不便宜。给你做饭,陪你睡觉,会所里点个少爷晚还四位数呢,块钱就把老子打发?天下便宜都是你李家?李迟舒告诉你,这就是留你条命慢慢还,还不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李迟舒看见哭,终于笑不出来,慢慢伸手去拽胳膊:“沈抱山……”
甩开他,霍地从椅子上起来,背过去仰头看会儿天花板,转回来还指着他骂:“想死不容易?你以为你眼睛闭就没事儿?梦里没事儿。李迟舒,沈抱山从来不是你想惹就惹得起。你前脚死,老子后脚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教训你。再有下次……”
拿在手里仔细看几遍,这枚硬币跟普通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做什?”问他。
李迟舒只是笑着说:“就是想送你,没什。”
第二天他尝试人生中第次z.sha。
他做这事时还没太有经验,趁走就吞掉自己存很久堆安眠药,没到半个小时,因为改航班而折返,在路上无法打通他电话,回到家就抱着他去医院洗胃。李迟舒计划也因此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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