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扶起他:“走吧。”
李迟舒边走边回头:“吃……”
“不要。”
李迟舒既然说以前没有过这严重耳鸣——尽管他话有极大隐瞒或者说刻意减轻病情可能,但照他不会说谎性格,事情大抵是尚未发展到影
很快到他身边。
“怎?”伸手覆盖住他捂在侧手背,探探他额头,“不舒服?”
他缓两口气,脸色稍微回血,把手放开点,侧耳等片刻,说:“……没事。刚刚,好像有点耳鸣。”
“耳鸣?”
这是李迟舒病发时时常在深夜折磨他病症之,不敢相信,这个症状在那早就有迹象。
擂台赛。
擂台上头歌声从们进场就没停过,源源不断有人上去参赛,围绕台子里三层外三层人把整个赛场包得水泄不通,在报名处整完手续到边坐着排队上场,视线落到李迟舒那儿却敏锐地察觉到丝异样。
他大大小小吃食全都放在凳子前小桌上,人却背对桌子站得笔直,盯着报刊栏纹丝不动——那样站姿甚至不能说是笔直,而是僵硬,十分不自然僵硬。
是个对李迟舒背影很有话语权人,毕竟上辈子他留给最多就是背影。当他拒绝与所有外部世界沟通交流时,他就会趁人不注意躲到最黑暗地方,大多数时候是他永远不愿意开灯房间里,个人蜷卧在床上,明知道就站在门口守着他看着他,他也依旧没有丝转过来面对光亮力气。
早把他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所有时刻背影研究透,他盯着漆黑房间时在想什,伫立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车水马龙时又在思索什。
李迟舒嘴唇还淡淡浮白,抓着他问:“以前也耳鸣吗?多久?也这严重?”
他埋头思索着,不确定地摇摇头:“应该没有。”
见神色没有缓解,李迟舒又肯定语气说遍:“以前没有过。这会儿也好多。真。”
“那你刚刚……”蓦地想到什,举头看向顶上报刊栏,除满满报栏作文纸,其他点特殊也没瞧见。
本来还要仔细看,李迟舒拽拽手腕:“沈抱山,想回教室坐坐。”
他坚持用沉默抵抗着外界所有触摸,就乐此不疲地学着去解锁他沉默。
而此时直觉在告诉,李迟舒情绪在遭受着些不对劲冲击。
正要起身过去,他突然偏头,抬起只手捂住耳朵,接着缓缓蹲到地上。
“李迟舒!”扔掉手里报名序号牌子,挤开人群飞奔过去。
李迟舒脸色发白,张着嘴喘气,大约是听见由近及远呼唤,略微艰难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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