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最好。”
抱住他，“
天听不明白，就天不会离开。李迟舒，你需要很多很多
爱，从很小很小就需要
。”
他仰头抵着肩，下意识抬手抱着，脑海中应该有许多疑问：“可是你……为什
突然……”
“没有为什。”说，“李迟舒，只是意识到光阴短暂，想做事要尽早做完。”
10月15日，晴
—”
话没说完，又被压着亲得说不出话。
他因为缺氧在怀里断断续续发出低吟，离开他牙关时伸手擦掉他嘴角水渍：“李迟舒，喜欢下，好不好？”
李迟舒换半天，再开口时已经沾染上嘴里薄荷糖气味：“你——”
“喜欢你。”
今天买水果，运气很好，有三个小苹果，加起来总共四块八，能吃三顿。
10月15日，晴
沈抱山，没有很多很多爱，很小很小就没有。
即便只是说说，也谢谢你愿意给。
土豆在臂弯里躁动不安，直接被用手掌包住脸，挣扎无果后开始用舌头舔掌心。
短短几秒，李迟舒活动能力似乎全部转移到他宠物身上，而他本人安静得快让探查不到生命体征。
“李迟舒，喜欢你。”又次重复，“从很久以前，到很久以后，直喜欢你——不止喜欢，还有爱。你听不懂也没关系，多说几遍。”
在黑暗中站直，字句地告诉他：“李迟舒，想爱你，来爱你。不只是你以为随随便便喜欢，是爱。是你父母，是你妻子，是你丈夫，是你小孩，给你所有爱。你能不能接受这份爱，然后把它藏起来——藏到未来某天，沈抱山没来得及赶到你身边时候，你想想世界虽然灰暗，但还是决定不要在等到他之前离开。好不好？”
李迟舒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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