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打电话几乎都是以苏叶恼羞成怒宣布告终,怒成分很少,羞占大部分比重。
要睡苏叶才想起来,例行询问还没有进行,于是又发短信问:“你什时候回来?”
他答应她会回来,到现在已经周过去,还没有动静。这周里头,他会儿在安哥拉,会儿在拉各斯,会儿又跑到摩洛哥去,直不消停,活动范围都在非洲,即便目前疫情没扩散,苏叶也放心不下来。
周浦深手机里,只有她个人短信,每条都差不多,他都没回复过,因为般他都会直接打过去。
“让人接送就好。”
“不要。”她说什理由他都能有话说,索性拒绝得干脆些。
他知道她脾气,也不提,话锋转,提醒她:“你例假是三天后,这两天都不能喝冷饮。”
他知道她午饭后有喝冷饮习惯。
提这个话题令人有些羞赧,但周浦深语气从容自然。隔着电话,她也努力变现得淡定大方,问道:“你怎知道?”
笔不小开销。
舍堂就好多,学期下来,也就外边个月租金。所以她不在学校个学期还能给她留下床位来,导师肯定费不少心。
苏叶只好同意给他跟进手头项目,继续做免费劳力。
在舍堂住便宜是便宜,但与内地大学宿舍不同是,港大舍堂有很多个,自成单位,内部有许多必须要参加活动,外部有比赛。行政管理上有些类似班级。就连舍监,都是由德高望重教授担任,与内地大学“楼管阿姨”差别就大。
这样住宿形式虽然增进交流,却也让许多人感觉私人时间被过度占用,最后受不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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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浦深反问:“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苏叶噗嗤笑:“哪有男人把例假当常识记。”
“别人不感兴趣,你例假就应该是常识。”他说。
电波让他声线听着更冷些,苏叶却觉得暖和,“可经期不爱正常,向来是不准时。”
那头周浦深“嗯——”医生,像在思索,然后说:“看来以后记安全期是件费脑筋事。”
苏叶直住在舍堂,她性格不争不闹,适应还算良好。她住进去当天,舍友就正在搬家,打算出去住。
苏叶有些惋惜,刚到就没室友。
晚上打电话时候苏叶忍不住说下,“孤独寂寞冷。”
周浦深挑眉,个火锅还不够闹,“去浅水湾住,那里直有人。”还有好多只火锅同胞。
苏叶已经拒绝过好多回,即使有再多人,也只是佣人,还是孤独寂寞冷,本质上没什区别,“离学校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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