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张张嘴,不敢说“还有”,因为不知道哪里还有,但是知道要是答应“嗯”就是错上加
等讲到昨天被成鞠告知靳阳双亲已故,从小学开始只有个奶奶照顾却因为和家大业大成辕打架而被单方面退学,至今还每天晚上换上校服在校门口假装放学瞒着老人时候,哥用眼神告诉接下来和成鞠阴谋他已经猜个大概。
他朝招手,走过去,被他拉着坐在怀里。
哥声音离很近,几乎是朝着耳朵眼说话,所以他放得很轻:“老人家已经知道?”
点头:“应该差不多。”
哥不说话。
案到打印出来只需要不到十分钟,在们把那张薄薄信息表放进书包准备夺窗而逃那刻,拿沓厚厚体检表成小容蹬着高跟鞋进来。
哥把从成小容办公室领出来时候天上下着雨,像极去年生日那天被请家长天气。
眼睛盯着脚尖走路,把手背在背后,十根指头绞来绞去,以始终和哥背影保持半米距离在他后面划拉步子。
出教学楼,他把外套脱下罩在头顶,嘴里那句“不用”堪堪吐出个音节,齐晗已经撒手转身往前走。
心里猛然沉,哥这次真生气。
从哥沉默里参悟到自己和成鞠这系列合情合理举动里似乎有哪里出错误,但是还没参透到底是什错误。
扯扯他小指,有些嗫嚅:“哥,错。”
哥反手握住:“哪里错?”
“们不该去偷东西。”
不知道哪里做错,就说个肯定已经做错。
齐晗被淋个通透,回家第件事是进卫生间洗澡,手里抓着他衣服,站在客厅那张小床面前动不动。
浴室水声和窗外雨声混合起来,跟着附和还有胸腔七上八下心跳。希望那水声快点结束,又希望它别那快结束,不知道它结束下秒会受到什样审判,对未知不安使每滴水落到地板上声音都沉重又漫长,这份不安里还带着份可恶好奇———哥这次会骂吗?气到什地步才会忍无可忍?他对容忍底线到底在哪里?
自觉罚站比被迫罚站滋味难受多。
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哥擦着头发走出来,带出股沐浴露青果味道坐在床头,随意拿本书放在怀里,手指徐徐敲着封面:“哥不信你们只是为查看自己档案。”
迟疑下,估摸着这个时间成鞠已经把靳阳资料和他早就被退学事实交给被截胡奶奶,决定把这桩年前开始风云从胡遥和提出在起这件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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