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下:“她。”
哦声:“也是。”
她眼中顿时露出惺惺相惜神情。
本以为是兄弟,处到半变成情侣,最后才他妈发现是姐妹。
俩在黄果树下坐好久,她又突然转头问:“这是你初吻?”
摇头:“你呢?”
她也摇头。
有点儿惊讶,毕竟她没哥哥。
胡遥先发制人:“你初吻给谁?”
皱皱眉,有点儿不适应突然要跟这个世界上除哥以外第二个人亲嘴。
神情复杂地凑过去,在胡遥唇上蜻蜓点水沾下,火速撤离自己嘴,想起自己以前喝中药也是这样反应。
砸吧下,胡遥睁眼,俩无言对视良久。
她问:“什感觉?”
说:“说不上来。”
不知道走多久,她声音在片混杂蝉鸣和蛐蛐叫合奏曲里响起,像思考很久才下定决心:“要不咋俩认真处处看吧。”
无所谓,反正哥根本不在乎:“行啊。”
离胡遥家还有最后段路那个拐口有棵很大黄果树,到盛夏枝繁叶茂。
她在树荫里站定:“就送到这儿吧。”
行。
犹豫秒:“哥。”
她点点头:“厉害啊。”
“你呢。”
“成鞠。”?!
“彼此彼此。”笑,也来兴趣,脸好奇地望着她:“你俩谁先动嘴?”
“心动吗?”
“心动个卵。”
“哦,也是。”
“”
“”
转身欲走,她拉住,有些踌躇,神态又像严肃得跟讨论月考试卷压轴题解法:“咋俩处朋友话现在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女中豪杰。
歪头思考下般情侣在这种时候干事儿,商量着问她:“亲、亲嘴儿?”
她怔两秒,咬牙,闭上眼,仿佛下秒就要上断头台:“来吧。”
表情视死如归得让怀疑自己有百年不治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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