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齐祺犹豫下，“原来是，现在不是。”
“现在不是？那你还特意去他家借他钱？”
齐祺也说不准他们
复杂情况，只好说：“
当他是朋友……高中以后，有些事情，他不想和好
吧。”
“不想和你好～”郑南与学他腔调，他觉得齐祺这个用词实在幼稚得可爱，像小孩子。“什
事，能听吗？”
“……”这给齐祺难倒，他不想瞒着郑南与什，可
说这个不可避免要谈到陈骏家事，陈骏最不愿意提起这个。
没学上，看你不是最近都在认真学习吗？”
差生被点到在学习总是免不羞赧，陈骏压着嗓子恶声恶气道：“……你管真宽！”
“你自己算上次模拟多少分？”
“……”他很不乐意回想，“那，不也还不够二本线。”和齐祺考同所学校，他嘴上说得轻松，实际做起来就觉得这目标很无望，忍不住打退堂鼓。
“能差40分吗？现在离高考还有好几个月，正是提分时候，基本所有人都能进步几十分。”郑南与笃定道，“而且模拟本身就比高考难，真到考场你分还会更高。”
郑南与看出他为难，不深究，转而问他：“那你现在是和他关系又好吗？”
“这个……，他和道歉。”齐祺凑近点小声说，“但是说不想原谅他，因为他确实之前让很害怕，很难过。”他扑扇着睫毛，似乎在很认真地征求朋友意见，“可以这样吗？”齐祺总是没有主见，在此之前他心里怨恨陈骏好久，决定再也不理，可陈骏稍微软化点他又忍不住开窗，担心
“你说得轻巧，可是考个特别差大学有什用，和不上学有什区别吗……为什要考大学？”
郑南与根本没想过会有不上大学这个选项，于是很诚实道：“这个还没法回答你……”
陈骏发出小声嗤笑：“你也有答不上来？”便翻身不再理他。然后郑南与就想晚上人为什要上大学，以至于差点错过第二天要上中学。
生活委员来收费时陈骏还是交上，齐祺松口气，郑南与看着齐祺表情，时间久点齐祺发现，转过头看他，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什东西。
“没有，是在想……你和陈骏，关系到底是什样啊？”郑南与看起来很随意地问句，手上把块橡皮翻来覆去抛接。他其实总以为自己和齐祺关系更好些，但陈骏说他们认识11年，又是能睡在起关系，很难让人不在意……他们之间对话有时郑南与听得知半解，11年和半年到底还是有差距，有些属于陈齐两人过往让他掺和不进去。“他和说你们认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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