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
以后想要什
呢？”郑南与向他靠近
点，也扶住篮球框。
齐祺抬眼看他
表情，分析不出接下来谈话走向。那是种略带鼓励神情，要他大胆点，于是齐祺小声说：“想……牵手。”
郑南与牵住他手：“还有吗？”
“抱……”
郑南与照做：“还有吗？”
郑南与语调很温柔，看着他眼睛：“齐祺，就说你心里话，
想知道，肯定不会伤害你。”
“……”
“你说，别人才知道你意思……你已经不喜欢吗？”
“……”齐祺还是没法撒谎，喃喃道，“喜欢……”
“喜欢谁呢？”郑南与像哄骗小孩子样笑着问他，“你说全。”
是，他把齐祺当成条流浪狗。
脏兮兮，小心谨慎，趴在回家必经之路，没有办法无视他。所以忍不住去喂，你喂摸，小狗就要摇着尾巴跟你走到家门口。可你明知道不能把他带回家，你对小狗好是力所能及，既然只做那点小事就可以让他开心，为什不做呢？你关上门，他就在外面坐着，也不会扒拉门，安安静静。小狗快乐很简单，你隔着门冲他打招呼，他仍然会冲你摇尾巴。
或许是你不应该给他起名字，起名字他就在你心里有个位置，你明明没有做好任何养狗准备，不具备那个条件。所以你现在门口，担心他被谁带走，谁领养自己小狗，会对他好吗，会虐待他吗？谁你都不放心……
“三分球！卧槽，牛逼啊！”
不如开门吧，外面下雨，你就让他进来躲会儿，你给他洗干净，天晴再说。
齐祺摇头
“你……”齐祺泪水夺眶而出，他没有告白过，所以郑南与定要这样明确地拒绝他吗？“对，对不起，喜欢你，喜欢……”
“然后呢，喜欢，想要交往吗？”
“不是……”
“怎不是呢？你喜欢却不想和交往？”郑南与温和地怂恿他，“想吧？”
齐祺破罐子破摔：“是……想要交往。”
齐祺递给他瓶水，下课铃响，要放学。郑南与喝完水没有走，就停在篮球框下，于是齐祺也没走，在等他。
操场上同学们四散开来，郑南与问齐祺：“你还喜欢吗？”
齐祺后退半步，不知道怎回答算正确答案。
“做恋人那种喜欢，还喜欢吗？”他又问遍，没有点含糊余地。
“……”齐祺吓得又后退半步，紧紧贴在篮球框杆上，“不，不……”不喜欢，不知道，还是不敢，他呼吸急促起来，想郑南与为什要这做，他知道郑南与伤绝对不是摔伤而是因为自己，他应该说个让对方满意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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