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师,那不如像之前那样不管好,这样时间能轻松点度过,高三很快就结束。
王志徽将大拇指抵在齐祺动脉上,摩挲几下。齐祺被拽着脖颈仰成道洁白弧线,王志徽双手拢住他脖子,手下是只待宰羔羊,没有堵住嘴也不会叫。
全在他掌控下,王志徽们享受这种凌驾于规则上肆无忌惮,他翻手为云覆手雨,想弄齐祺不必弄死只蚂蚁难。
为什是齐祺?没有为什,玩具而已,选中谁就是谁,王志徽挑到谁,谁就是“齐祺”。
“你是不是觉得要操你?又不是同性恋,你们谁是吗?”他抬头看四周,几人都摇头,于是咧开嘴撞齐祺下,“你是不是给郑南与操过?他那护着你……哈,他也是个傻逼,小报告之王是吧,没见过这贱。”
“会不会太过啊徽哥?”个小个子寸头同学有点看不下去,并不是所有“坏孩子”都有王志徽那个胆,欺负人从不考虑后果。
“你害怕?”王志徽挑眉看他眼,他脸上肉实却并未因此显得和善,看上去十分凶恶,被他看眼就是被草原上鬣狗盯上,不死不休。“害怕就别几把跟混,滚蛋!”
小个子被凶得后退几步,立刻有另人上来讪笑捧吹:“徽哥什时候怕过事?你不知道咱学校操场都是徽哥家铺,针尖儿大点胆子,混什?”
还有人下手利落,已经团衣服堵上齐祺嘴,齐祺被宽胶带缠住双手背在后面,不再挣扎。
王志徽坐在椅子上,看被压到课桌上齐祺,他抓着头发把人提起来,问:“你跟于伟安聊什,你提是吗?多大,还跟老师打小报告,幼稚不幼稚?哦,你现在也没法回答。”他似乎嫌手累,吩咐后面人,“你抓着他脑袋,别让他低头。”
听到郑南与名字
齐祺紧闭双眼,额头磕破,有血流到眼皮上,他再次有作呕冲动,胃被桌沿撞到,内部翻江倒海。他不得不想些别事转移注意力,嘴里好苦,想吃巧克力。
于伟安是班主任全名,班主任很没架子,同学们都喊他老于,喊全名好不礼貌哦。
齐祺不费力回忆,昨天午休时老于叫他去办公室,说他卷子做不好,退步太多,要把心思再往学习上放放。“有什事就和老师说,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想办法调节下。”于老师在他改完错题上打勾,“早睡早起吃好喝好,都高三也是成年人,要照顾好自己……回去吧,有不会题随时问,问同学也可以。”
齐祺点点头,拿着卷子回去。
于老师是知道什吗?他有找王志徽谈话,所以自己才又被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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