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他很久没这喊过齐祺,被郑南与耳提面命教育,他不是怕是嫌烦才收敛点,“你做什,你知道王志徽在说你是同性恋吗?在水房听到,你说他和多少人这说?他是知道你喜欢郑南与是吗?”说完,他看到齐祺惊恐地瞪大眼睛,脸色惨白。
“是吗……”齐祺吓得魂不附体,人都抖起来。
陈骏攥住他冰凉手,齐祺眼神很无助,像些弱小草食动物,很温顺,遇到豺狼虎豹,恐惧到失去意识。“你害怕?”
“嗯……”
“你干什被他看见?”
班里有人传郑南与跟齐祺绝交,这不是真,方宁辟谣,说他们之间正常说话。但无论是谁都能看出,他们没之前那好是真,他们不起吃饭,而且课上讨论分组郑南与也没和齐祺起。
对于这种现象陈骏很乐意看见,他坐在齐祺课桌上,很挑事说:“你瞧瞧,说,他要是知道你喜欢他又不跟你玩,你没那可怜,他还围着你转干嘛?”他决口不提是自己促成这切,在他看来,他也就是把必定发生事提前。
齐祺被他占桌子,趴在床上写卷子,不理他话。
陈骏知道齐祺还在生他气,但他不在意,个人翘着二郎腿也说起劲:“等放假带你去T市吧,很近,车票也便宜,天天在B市没意思。”他胳膊还没全好,但石膏已经拆,马上期末,考完试过几天就放假,不在乎成绩人自然最高兴。
见齐祺还不说话,他跳下去,抢过齐祺笔问他:“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假期去不去T市?”
被吓到松鼠会把颊囊里所有东西都吐出来,齐祺没有挣脱他手,颤巍巍说:“没有……那天是他做值日,考试……郑南与睡着,要叫醒他,然后伸手,他……”
陈骏问:“真只是叫醒吗?”
“……,”齐祺低声说,“不是故意,想碰下他头,没有别意思。”
齐祺其实没有那怕陈骏,毕竟认识十几年,陈骏在高中前性格还没有这恶劣,他对陈骏更多是习惯性听话。说怕呢也怕,但他知道陈骏会半夜敲他窗户,总归不会实质
“不想去。”齐祺从笔袋里重新拿支笔,接着写题。
陈骏又抢过来:“必须去。”看齐祺又要拿笔,他翻身压住他,骑在他身上,“不去就别写卷子。”
“……那不写,明天再写。”齐祺很没脾气地侧过头,“你下去,裤子脏。”
他越说什,陈骏越唱反调,干脆脱鞋,隔着层被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重……”齐祺轻轻推他,陈骏不动,喘出热气喷到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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