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意棠与他面对面，耐心
听着他说话。
池敬渊黑白分明眼睛深深地望着他，“
梦见小时候，你救过好几次。”
“你还记得？”戚意棠面露诧异，毕竟那时候池敬渊年纪太小，这
多年早就该忘干净
。
“是真？”池敬渊虽然猜测到是真，但总想再从戚意棠口中确认
次。
戚意棠手轻轻抚摸着鬓角与耳朵。
池敬渊因为体质缘故，小时候更加容易被鬼缠上，原来直以来，他不是被他爷爷带大，而是被戚意棠带大。
他虽然长在池家主宅，但住地方和戚意棠别院不过墙之隔，家主也是通过那道门去拜见戚意棠。
池敬渊体质极阴，容易引来鬼邪倾扰，池敬渊身旁都是厉鬼，自然不敢直带着他住在别院，所以才选择这种方式守在池敬渊身旁护着他长大。
池敬渊睁开眼睛，眼角有些湿润，他躺会儿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腰身被戚意棠手紧紧禁锢着。
戚意棠睡颜恬静，乌发垂落在肩头，身上穿着雪白中衣，如同画中仙。
耳朵里是“滴答滴答”水声，他应该是在浴室里。
身体有些热，特别是那个位置，池敬渊睁开眼睛，入眼便是戚意棠俊雅面容，乌发披散在肩头，鸦羽般睫毛被水蒸气沾湿，眨动间，像是清晨露珠从花瓣上落在草地间。
“扑通扑通”池敬渊听间自己心跳声，在狭窄浴室里格外吵人。
“清醒？”戚意棠素白手伸进浴池里，声音仿佛会勾人魂魄似。
池敬渊时间也难以分清自己是醒还是没醒。
“嗯，你小时候就是块唐僧肉，会儿没看着就差点丧命。”
池敬渊将脸埋进他手心，“带孩子
池敬渊看怔神，戚意棠忽然睁开眼睛，在他唇上落下吻，“好看吗？”
“好看。”池敬渊从不吝啬用世上切美好词语去夸赞戚意棠。
他确生得好，也令池敬渊喜欢。
戚意棠喜欢他直白，手上用力，便将池敬渊拉入他怀里，交颈而卧。
“做个梦。”池敬渊将被子往上拉拉。
“唔……”他闷哼声，心想着这快活，应该是没醒吧。
……
久违，池敬渊又做起梦，只是和往常不同是，这次梦境，那个没有面容身影，都有清晰样子。
他被水鬼拖进池塘里，将他救起人是戚意棠，小小他被吓哭，戚意棠便温柔用手帕替他出去脸上泪珠，将他带去换身干净衣服。
后来他被小鬼缠上，说要和他捉迷藏，也是戚意棠及时出现，灭缠着他不放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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