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好香呀。”宴知秋凑到池敬渊身边嗅嗅。
“直都没闻见过,是哪种香味?”池敬渊总是听见那些精怪鬼邪说他身上很香,但他直都没有闻到过。
宴知秋歪歪头,天真无邪
“害怕极,想向她求助,但只换来她耳光,她像是疯样骂是狐狸精,说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居然还敢勾引到她头上来。”
“不过幸好她后来直防范着,怕抢她男人,所以直严禁那个男人和们俩待在起。”
宴知秋眨眨大眼睛,噘起嘴巴说:“那个女人还拿针扎,好疼。”
宴叶亲亲宴知秋额头,“都过去,已经不疼。”
“嗯。”宴知秋仰起头来糊宴叶脸口水。
池敬渊另条腿上,侧头看着宴叶,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想起什事情。
宴叶感受到他视线,抬手摸摸宴知秋脸,脸上露出小孩子不该有神情,“只见过情爱让人痛苦,未曾见过有人因它而快活。”
“哥哥,应该没和你说过吧。”宴叶嘴角上扬,露出个让人心疼微笑。
“和弟弟还活着时候,也有母亲,父亲死后,她带着们俩改嫁给继父。她非常爱这个男人,爱到疯魔程度。”
宴叶手指停顿在宴知秋脸上,宴知秋伸手去握住宴叶手,十根手指合在起。
难怪他们俩会变成厉鬼,难怪他们俩不愿意去转世投胎,谁知道下辈子会不会再遇见这种父母。
池敬渊既愤怒又心疼,抬手将他们俩揽入怀里,摸摸他们头。
……
次日早,池敬渊趁着大雾带着双胞胎去蹲点。
他用符纸将夏云舟给他镜子封起来,揣进衣兜里。
“那个男人是个变态,经常会对和弟弟动手动脚,虽然那时候们才十二岁,还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但下意识感到不舒服,护着弟弟不让他乱来,他看们眼神就像是阴沟里蛆虫,特别恶心。”宴叶脸上流露出浓浓恨意。
池敬渊直以为宴叶和宴知秋生前可能是大户人家孩子,自小身患重病,没有机会接触外界,完全没有想到他们生前居然会遇上个有恋童癖继父。
“有次半夜,他偷偷跑到们房间里,当时弟弟已经睡着,他进来就醒,当睁看眼睛看见他站在们床前,用那种露骨眼神看着们时,被吓到失禁。但是他却因为这个更加兴奋,扑上来就要脱衣服。”
池敬渊听得眉头紧皱,满腔愤怒,憋在胸口,无处宣泄。
“好在妈起夜,听见动静,走过来。”宴叶忽然笑下,透着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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