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激动，双目开始变得赤红，池敬渊掏出
“七杀”摆在项芝面前，“冷静点。”
项芝立马就怂，“
……都说。”
夏云舟几人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池敬渊什
时候也变坏。
“嗯，鞋子是从哪儿得来
？”池敬渊继续追问道。
项芝皱皱眉头，“不知道，可能是粉丝送，也有可能是自己买，记不清。虽然只是个十八线艺人，但也有自己粉丝，他们很好，会攒钱送礼物，还会给写信，让不要灰心丧气，
切都会变好。”
“呜呜呜……”项芝又没有眼泪，就把自己团吧团吧缩在墙角，干哭。
池敬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思，“你再不说，就让吴迪把你超度。”
“说！说！你们都是魔鬼！”项芝又自己干哭会儿，才调整好自己心理状态。
“想起来，是怎死。”如果可以话，项芝根本不想想起，自己是怎死。
因为那实在是太痛苦，太血腥。
想起什非常恐怖事情。
“不……不要……不要再跳！”
她大喊着，想要去抱住自己双腿，结果抱个空。
“腿……腿呢？”她在地上摸索着，“腿……腿呢？”
她忽然把冰凉手伸到田恬小腿上，把扣住她脚踝，“腿！把腿给！”
“对不起他们……也想红……也想演戏给他们看……”所以项芝才坚持不住，才向经纪人妥协，只是她没想到这次妥协带给她是更大打击。
“那你
池敬渊推测不错，她双腿真是她自己砍断。
“可……如果……不这做话，就会直跳舞，直跳，直跳，就算晕倒，脚还会继续动。”
“真忍不，觉得要死，那比死还要痛苦。”项芝满脸惊惧回忆着自己生前画面。
“你也穿这双鞋？”池敬渊问道。
项芝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对……穿……穿……控制不住自己……它实在是太漂亮……见到它，就想穿上它，只要穿上它，定能够跳出最美丽舞蹈，定能大红，定能让郭老板重新回到身边，那些贱人再也不敢说坏话！”
田恬惊，下意识脚将项芝踹飞，“可去你。”
项芝撞在墙壁上，彻底被撞清醒。
苏卞和吴迪同时对田恬竖起大拇指，“甜菜，厉害。”
田恬看见自己腿上留下个黑色手掌印，不开心拿出张符贴上去，“本仙女腿也是你能够肖想？”
池敬渊走到哆哆嗦嗦项芝面前，“项芝，你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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