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慌,赶忙答应下来,“就冬天。”
戚意棠眼睛闪烁着狡黠
梦里大雪纷飞,正是新年,戚意棠住地方格外清冷,过年饭菜也十分简陋。
“欺人太甚!”梦里池敬渊大概有十八九岁,面目还有些稚嫩,他猛地拍桌子站起来,说着就要往外冲去。
“小渊。”戚意棠与他年岁相当,眉眼清冷,但看过来时,眼睛里却是带着暖意,“别费心,现在正是妖妃当道,还能有口饭吃,已经算她仁慈。”
戚意棠伸出素白手去拉住池敬渊手,“有些馋你上次烤鸟肉。”
池敬渊不情不愿坐回来,“去给殿下打鸟。”
他明白,他渴望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他,那时候池敬渊便得到平静,他内心不再因为父母冷漠与偏爱而痛苦,从来不属于他东西,他也未曾拥有过东西,不要也没什。
池瑞安他们三人才是家人,他从来不是他们家里员。
所以现在让池敬渊看到那张和谐全家福,池敬渊也不会去羡慕池瑞安。
池敬渊心想着那块手表该怎处理,眼神暗暗,次两次是说话没个把门,但从他回来这些日子以来,池瑞安就直是这样,他想直白告诉池瑞安,不用这样,他既不羡慕他们家三口,也不会抢走他爸妈对他关注,更何况他也抢不走。
池瑞安总是知道如何戳中自己心中对他愧疚感,戳个准,他无法真对池瑞安生气,在他当兵几年里,池瑞安生病时候,被人欺负时候,哭着说想哥哥时候,他都不在。明明以前承诺过需要他时候,他都会在,但他却失信,他只能尽可能弥补他,满足他那些无伤大雅要求。
戚意棠嘴角噙着浅笑,拉着他两只手交缠在起,“手有些凉,你替捂捂。”
池敬渊看看他,紧紧握住他双手,嘴里抱怨着,“殿下您手怎这凉,夜里可是冷着?”
“是冷着,让你和同睡,你又不肯。”戚意棠淡淡说道。
池敬渊嘀咕道:“不合礼数。”
“那便冷着吧。”戚意棠叹口气,似乎真被冷得不轻。
池敬渊闭上眼睛思索着,没过多久便睡着。
他离开“凶斋”之后便很少做和前世有关梦,虽然很少做那样梦,但池敬渊睡眠质量却急速下滑,他半夜里经常会惊醒,然后便睡不着。
池敬渊烟瘾也因此越来越重,经常会抽满屋子都是烟雾缭绕。
他知道自己心理状态可能有问题,但他控制不住,他总会次次梦见和戚意棠有关事情,好,坏,都有。
不过今夜,他又梦见前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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