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婚贺礼送,就直接引起三起命案。
不过既然是送给他结婚贺礼,为什这鼓会出现在胥妍家里,池敬渊记得之前陆管家给他打过电话,他让陆管家看着处理那些贺礼,陆管家在池家工作几十年,不是那种会偷拿主人家东西拿出去卖人。
那是怎回事?
“不过池敬渊,你办大寿吗?你小叔还特意回过来给你送贺礼。”吴迪好奇问道。
田恬正在旁吃薯片,像只仓鼠样咔呲咔呲吃着。
池惟钰这才恍然大悟,“是打那个鼓吗?”
池敬渊可不知道这人皮鼓能不能击打,含糊不清“嗯。”声。
池惟钰问他地点,点开导航,清晨风吹拂在他脸上,他忽然想起,“说起来,送你新婚贺礼看吗?也是面鼓来着。”
随机他像是想到什好笑事情样,说:“回国时候遇上个越南人卖给,还说是人皮鼓,忿怒尊,持明尊所持法器来着,听着又高端又玄乎,就买下来,你看吗?”
池敬渊心头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会这凑巧,他僵硬转过头,打开背包,给池惟钰看,“你说是这面鼓吗?”
他温热耳垂,池敬渊怔怔,感觉自己耳朵更热。
第二天早,池敬渊拿着人皮鼓打算去特案处,刚出门就遇上许久未见池惟钰,池惟钰坐在跑车里,戴着墨镜,冲他吹个口哨,“帅哥,搭顺风车吗?”
“小叔。”池敬渊走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池惟钰取下墨镜,问道:“去哪儿?送你程。”
“不用,公交快来。”池敬渊背个包,鼓鼓,池惟钰指着他那包,说:“你这包坐公交也不方便,和小叔客气什。”
池敬渊摇摇头,说:“结婚。”
“哦,你结婚啊,难怪……啊!!你结婚?!”吴迪尖叫声,
池惟钰扭头看,“诶,这不就是送你新婚贺礼吗,你背着它上哪儿去啊?还怕你不会喜欢呢,你喜欢就好。”
池敬渊深呼吸口气,缓缓开口对池惟钰说:“小叔,麻烦你跟走趟吧。”
池惟钰:“???”
……
“你小叔也是人才,谁送礼送这个啊,也不怕不吉利。”吴迪脸无语说,池敬渊知道自己小叔因为是大爷爷幺儿,所以自小就被娇惯着长大,难免性子自由散漫些,可他真没想到他小叔会这不着调。
“那就麻烦小叔。”池敬渊拉开车门坐上去。
“你这背什东西?鼓这高。”池惟钰重新戴上墨镜,踩下油门。
“鼓。”池敬渊说。
“什?”池惟钰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
“鼓。”池敬渊又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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