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李决午餐时候正好遇到医务室小护士,偶然瞥见他手背上乱七八糟伤口,硬要拉他去医务室处理。知道他是被仙人掌扎,小护士责备他不小心,李决就没忍住,辩解说“是家里小朋友不小心。”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有种无可奈何纵容,好像被仙人掌扎是件开心事,小护士心跳都漏拍,不敢再看他只能低下头再仔细给他检查有没有残留刺。
接近六点时候徐晋洋办公室电话响,那通电话讲有七分钟,开始是副市长,很快电话那边换人听,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徐晋洋依然几乎是下意
午坐飞机返程,到家之后又和李决消耗大量体力,工作没会儿已经觉得困,于是就这直直坐着打起盹儿来。
他工作时候李决向是不打扰。李决来阳台也只是为处理新买花种。李决看着应允承手指搭在键盘上头晃晃,本来还因为画面好笑打算拍照留恋,手机镜头刚对准,应允承晃动幅度却突然加大,李决立即跨步过去用手托住他头。
应允承椅子侧后方放着株大仙人掌,是这几天他不在时候李决挪位置,时也忘要把位置再换回去。李决手掌就割在那仙人掌和应允承脸颊之间,应允承惊醒样,头又往李决手掌那侧压压,仙人掌刺这下是结结实实扎进李决手背。
应允承睡眼惺忪,迷迷蒙蒙看着他:“今晚要不要早睡?”
李决极力克制呼吸,伤口应该并不太深,但痛感是明显,他需要点时间来检查是否有刺扎进手背里。他只能先处理应允承:“你先去睡,洗个澡就来。”
应允承缺觉时候是很听话,也想不起来刚刚还在处理工作时候分明听到李决洗澡水声,他站起来点点头就往卧室去。
李决找药箱,开着手机电筒仔仔细细检查,好在那株仙人掌够大,并没有刺折下来扎进手背,只是有些零零散散血口子,他给自己消毒,等到碘伏味道散点才进卧室。
应允承没关灯,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李决躺到另边,左手背总还是有痛感。就在这个时候应允承说:“李决,们去国外结婚吧,然后领养个小朋友。”
李决并不确定应允承是不是在说梦话,他伸手摸到开关关掉卧室里灯,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表情,他也像是什负担都没有样,说:“好啊。”
李决想就当是大家都在发梦吧,梦里不需要考虑性取向,不需要担心他在保密期内怎去国外结婚,梦里也没有李进明和周静以及其他种种无法解决问题,梦里应允承要什,李决就答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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