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决半安慰半开玩笑：“
也可以自己……”
“不准自己拆。”
应允承偶尔强势起来，李决倒觉得新鲜，挂
电话也还想笑。
李决没拆游戏，去卧室里把昨晚没来得及收拾
行李都整理好，又去小区门口超市补给
些日用品和水果。做着琐琐碎碎杂事等应允承，原来也很放松。
应允承快十二点才回来，昨天去机场接李决小熬会儿夜，今天又长时间加班，整个人蔫蔫儿，到家先冲个澡提神。
个比他晚两年入职同事也在今年交申请。
那同事显然也看到他名字，到下午时候，李决今年要申请出国事情已经被大半个所人知道。钟贺都专程跑到他办公室来问：“你去北京到底开什
会？现在外边儿风言风语越传越真，听说北京那边决定要从咱们这儿选两个进项目核心，你出国事是怎打算？”
李决不打算回答他，他正好审阅完下次去附属小学上科普课课件，关电脑跟钟贺说：“打算是下班。”
钟贺解锁手机看时间，刚过下班时间两分钟，看李决真起身要走样子，下意识就问：“你不是谈恋爱吧？”
这次李决正面回答他问题：“是啊。”
暖气开得足，应允承洗完澡只套件短袖，拿着笔记本坐到沙发上，头发梢还是湿。李决倒杯水放到他面前，听到他应该是打开某个视频。
视频是江斯映昨天推荐，发来信息里打串流泪表情，说短短十几分钟片子令她流下不知道几公升眼泪。为说服应允承去看，又强调主角和他差不多做同个工种，而且虽然是个小动画片但拿奥斯卡提名。应允承昨天没抽出时间，江斯映今天又来追问并扬言“看完写好观后感之前不会跟你说话”。
那视频没有对白，李决听声音猜不出来剧情，他本来没在意，
钟贺知道李决取向，他甚至因为辗转认识苏煦，还多多少少知道点李决上段感情边角余料。但现在李决回答如此爽快，钟贺反而拿不准李决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管是不是恋爱，李决准点下班总归是反常。
李决下班路上碰到余海洋，他本来以为余海洋会上来问两句他去北京开会事，但对方只是冲他笑笑，快步往另个方向去。那个笑看起来倒没有平时那种精明市侩，只是显得勉强。
李决不到七点就到家，但应允承今天偏偏要加班，在电话里跟李决说起来，声音里难得多几分沮丧。
应允承说：“昨天忘跟你说，你喜欢马里奥出新游戏，你出差这几天游戏卡刚刚寄到，本来打算今天早点回家拆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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